正文 第2章 那場夢中的婚禮(2 / 3)

楊彥相貌並不差,那對特有的黑眸閃爍,臉上透著堅毅、沉穩的表情,樣貌更似受女孩歡迎,與慕容玄相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再加上男孩獨有的自信相調配,簡直是望其項背。

當然,楊彥可不會因為眼前美貌清麗的女孩而神情扭扭捏捏,他可不會像青春期的那些男孩露出羞澀,更不會因為女孩的嬌美而表現出厚重的失態來,現在有的隻有是大膽,說白一點,還有點小無恥、小猥瑣,雖是在不同的世界,但是此刻還是以後他的閱曆年齡都會從成年人開始,披著十六歲男孩的肉體,踏上那生命價值的帆船,翻騰一方乾坤。

*****

“小寒妹妹,聽說你最近遇到了修煉關卡...青瓊酒館三天後有個小小的切磋小會,何不去那瞧瞧?”慕容玄看著眸子對流的兩人,怒意的火星粒子閃爍著,但礙於沈寒在前,忍了忍,故意提高幾分貝咳了咳嗓子,隻有自己才能感覺到的生氣“不知……小寒妹妹有沒興趣過來看看,而且,可以借著酒館的切磋小會,吸收一些經驗,沒準會想到突破的法子呢!”

接著他又故意掃了一眼盯著沈寒看的楊彥,麵色溫和,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楊彥呀,先前真是多有得罪,還望你小人不計君子過,不打不相識,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黑無岩說你近段時間,修煉很努力,進步也是顯然,何不你也來瞧瞧,切磋一番!”

“是啊,是啊”麵對沈寒黑無岩也是厚臉皮的潮紅,趕緊附和道。

剛才沈寒看楊焰的眼神,迷人,慕容玄也是看在眼裏的,眼前女孩的那種眼神很吸引人,專注,似乎他需要的便是這個女孩的這種眼神來關注自己,但,自己從未有過此番待遇,心裏琢磨著整天耍無賴,連什麼是恥都不知道的楊彥都有,他心裏難免不平仄。

善於觀察的慕容玄,特別是剛才沈寒在楊彥的目光下不攻自破臉紅側著頭,他看的呆若木雞,難得罕見的看見沈寒臉緋紅的樣子,心裏麵更是對楊彥充滿了莫大的敵意。

慕容玄這番話變相是在給楊彥另一種示威,想要用這種變相的強勢壓製楊彥,讓楊彥抬不起頭來,在他的印象中,楊彥是那種膽小如鼠,沒有優越的家庭背景,卻是類似於那種紈絝子弟的個性,像這種人,應該是連答應的勇氣也無。

慕容玄的此舉,不影響沈寒的判斷,柳眉極微的皺了皺,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況,慕容玄的邀請,沈寒明顯有點心動,這個女孩雖然沒有多少朋友,天賦很高,但是僅僅這些還沒有到自大目空一切,有的便是虛懷若穀,更何況,慕容玄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反而是合情合理,最近確實是在修煉的這個點上困擾著她,說不定真如他說的那樣。

至於慕容玄有什麼想法,即便知道,沈寒也不揭穿,也不刻意表示自己的想法,於是,淡笑的點了點頭。

慕容玄的小伎倆定然瞞不過這時的楊彥,心裏暗暗發笑這個家夥的做法,說變臉就變臉,不了解的人還真會被他這種道歉蒙蔽,感動的要死呢,什麼小人不計君子過,切磋一番,不就是想像方才那樣羞辱自己嗎,果然,越是說自己文明的人,幹的事情就越是禽獸一般,今日楊彥總算見識到什麼是所謂的自詡君子之人了,孰不知,背後潛伏著濃濃的危機,對此,楊彥淡淡的掃了一掃一眼不容拒絕的慕容玄,又是無意的看了看周圍奇怪目光,灑脫一笑,“慕容玄,謝謝你的邀請,竟然是你慕容公子邀請,我楊彥不去頗有些說不過去...三日後,我便去青瓊酒館瞧瞧,不過說好了,酒錢你來付,免得到那時說我賴賬啊!”

聞言,全場的人都驚愣住,幾乎所有人眼中多了幾分驚愕,沈寒看著此刻自信滿滿的楊彥,莫名奇妙的惹來心情如雲開薺菜般,同時,沈寒不知為何,或者對於男孩特殊的氣質,或者是出於對男孩的憐憫吧!不讚同楊彥此舉,明知道是一個陷阱,還往裏跳,如此的不理智,她不免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楊彥的做法還是吸引了沈寒,胸腔裏為男孩增添了一絲擔憂,為男孩的勇氣注入一些佩服。

“沒搞錯吧,真的……你真會去?”慕容玄眉宇皺了皺,言語裏直接充滿了不屑,他萬萬不會想到楊彥會如此爽快的答應,難道是因為沈寒在這裏,腦海裏閃過,立即就被慕容玄否定了,甚至連後麵的黑岩等人也是豎起了耳朵聽著。

楊彥掃了一樣周圍的人,看著那些古怪的眼神盯著自己,捎了捎頭,歉然一笑,“當然,我要看看三日後我有沒有興趣來,要是……!”

果然,話還沒完,便是有人哈哈大笑起來。“什麼狗屁興趣,不就是不想去嚒!”

慕容玄聽了神情一暗喜,要是沒有沈寒在這,早就毫無顧忌的如他人樣暢懷大笑,少不了一番語言上的譏諷,直接再次出手教訓楊彥不是無可能。“哇靠,耍老子啊!”

原本那些豎著耳朵聽的人,頓時被楊彥平靜的語言雷到了,“你就裝吧!”

“得了,得了,你就別裝了!”剛剛有幾分刮目的眾人,那個心沉入了深淵,“死性不改!狗改不了****”

出乎意料的是,楊彥這種沉靜自然,迎來沈寒淡淡的微笑,心裏升起淡淡的安慰,減了幾分擔憂善愁,或許是楊彥捎著頭,沒有注意,把剛剛愈合的傷疤撓開裂了,鮮紅的血液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周圍的有些人看的一驚。

沈寒看著楊彥額上的血液,出奇的為這個男孩露出一點擔憂,內心天人交戰,躊躇一會兒,帶著擔憂的眼神,麵頰緋紅,眾目睽睽之下,盈盈向楊彥而來,遞給無數男孩心動的紫白紋手絹,冰冷的語氣,“你額頭上出血了,擦擦吧!”

楊彥有些感動,腦子裏幻想著這個女孩為自己擦拭傷痕那將會是怎樣的感覺呢?可惜不是夢,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嬌顏女孩,心悸一下,很自然的接過手絹,捂在頭上,不拖泥帶水,輕描淡寫轉身而去,走得瀟灑,走得坦然。

“操,老天不開眼那,這樣的人也能走****運,廢了,廢了,要是那手絹給了我,估計三年我都會睡不著覺,三生不娶老婆也足以!”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這樣的一句有著嫉妒與幻想的話,將窒息的眾人從死亡的邊緣來了回來,酸酸的醋意十分明顯,卻牽動了多少少年內心深處的那根玄,連連點頭讚同,接著不忘鄙視的盯著那個淡靜的男孩,其中一位男孩已經麵色鐵青,骨頭磨得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