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什麼?”

“謝謝你帶我吃烤鴨。”

裴思沅覺得舒栩不是單純在說謝謝,但並沒有細問,隻說:“不用謝。”:-)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還有……”裴思沅頓了頓,又說:“不要覺得我欺負你就好。”

“欺負我?”舒栩對這三個字很困惑,“你沒有欺負我呀,你人這麼好,又怎麼會欺負我。”

裴思沅:“……”

他覺得自己的良心飽受考驗,舒栩這麼單純好騙,要欺負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每當想起這個,他總覺得也許可以不要良心。

吃飯時舒栩聽到裴思沅在問自己下午的計劃,就說:“我下午本來想繼續做遊戲的,但沒什麼思路,你呢?”

“我要做一些案子相關的工作。”裴思沅說,“那吃完飯後一起去咖啡廳,我做案子,你做遊戲。”

這樣聽起來很和諧,舒栩就點頭:“好呀。”

吃完飯,他們一起走去商場的咖啡廳,是一個舒栩沒聽過的咖啡店,裏麵的沙發看起來比星巴克的舒服很多。

進去後裴思沅問他:“想喝什麼?”

“拿鐵,加冰的。”舒栩在這種開足了暖氣的商場一般都隻喝冷飲,哪怕是大冬天。

不過他說完又想起裴思沅的胃病,就說:“你不要喝冰的,胃不好要喝熱的,避免生冷刺激。”

他說完後有那麼幾秒鍾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就去看裴思沅。

裴思沅似笑非笑地看著舒栩,問:“還沒跟我談戀愛,就開始管我?”

舒栩一下鬧了個大紅臉,結結巴巴地說:“這不是管。”

“我知道這不是管,隻是善意的提醒。”裴思沅看舒栩說話都結巴,安慰道:“你不用緊張,而且我也不介意你在這種事情上管我。”

舒栩訥訥地找個位置坐下,感覺他在裴思沅麵前真的是顯得非常單純幼稚,簡單來說就是蠢透了。

這就是年齡差距嗎,還是說裴思沅太成熟理智帶來的影響。

咖啡很快就端來,舒栩的是一杯加冰的拿鐵,裴思沅的是一杯熱美式。

兩個人在咖啡廳裏相對而坐,各自打開電腦忙事情。

當然,也許真正忙事情的事裴思沅,舒栩在發呆。

因為他又開始沒有思路了。

按照他想的故事情節應該是一個恐怖懸疑解謎類,主角要解開一個跟曆史相關的謎題,也就是說他要做這個遊戲,幾乎要獨立創作一個推理故事,這對於他來說很難。

他之前能做下去是因為他一開始把故事的開頭,那個勁爆的懸疑場麵給想好了,但那個勁爆的懸疑場麵做完了之後就不知道接下來情節該怎麼走,十分迷茫,這種迷茫已經持續了幾天,他不知道該怎麼架構接下來的事情,就卡住了。

這種卡住很痛苦,他每次打開電腦都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但卻做不了什麼,因此毫無進展,而他又很抗拒這種毫無進展的狀態,就不想打開程序,開始有拖延症,變成一個惡性循環。

發現要變成惡性循環時,他開始給自己規定進度,但這好像沒有太大用處,因為他今天已經對著電腦幾個小時,卻依舊算是毫無進展,變得有些暴躁,越來越難以集中精力思考。

裴思沅雖然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但偶爾也會留意舒栩那邊,一個多小時後,他注意到舒栩似乎一直在對著電腦發呆,鍵盤幾乎沒有敲擊的聲音,鼠標也很少動,似乎就是在對著電腦發呆。

裴思沅在手頭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後問:“你的表情愁眉苦臉,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