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念一說起來就停不下,小嘴叭叭叭叭的沒完,很明顯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行了行了,別耍寶了,你趕緊洗手準備吃飯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張一念這麼說,可呂素還是覺得有些臉紅。

轉回房間,張樺南已經坐回了原位上,這讓張一念放下心來。

張一諾輕聲的說一句“馬屁精”,然後用鄙視的眼睛看著他。

“什麼馬屁精啊,我可都是肺腑之言,內心之想啊。難道你不這麼認為的嗎?”

張一諾也沒有想到張一念這麼勇,又開始給自己挖坑。

“媽媽是最最最漂亮的媽媽。”

張一諾用奶聲奶氣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這讓張

一念悄悄地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還特意讓張一諾看見了。

可能是從小調理的原因,兩個孩子智商都很高,平日裏經常你給我拆台,我給你搗亂。但是要覺得兩人關係不好那就錯了,誰要敢欺負對方,另一方一定會給報仇。

張樺南給兩人每人都輕輕地拍了一下。

“你們兩個小活寶,趕緊去洗手準備吃飯。”父母才是真愛,我們隻是意外。這是兩個小家夥正在洗手時候的內心獨白。

在張家可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把自已遇到新奇的事情說出來。

“爸,今天中院的哥哥住在後院了,就是京茹阿姨斜對麵的那個房子。”

張一念這麼說,張樺南就明白了。“傻柱這是把房子讓棒梗給占了。”

“不是說借住嘛,等有了工作,分了房子就搬出來。”

呂素心地很善良,不想把人看的這麼壞。

“工作分房子?那棒梗最低要工作十年以上才有可能。你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房源是多麼的緊張,大批知青回城,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誰都缺房子。”

呂素正吃著飯,想到了什麼,又把手裏的碗筷放下了。

“樺南哥,你說傻柱和秦淮茹會結婚嗎?”“快了。”“快了?上次快要結婚得八九年了吧,現在快了?”

至於原因張樺南沒有直接說,一直等倆孩子晚上都睡著了,才告訴呂素。

“丫頭,於莉的妹妹於海棠你知道吧。現在離婚了,每天都在勾搭傻柱呢。關鍵是傻柱可沒有明確的拒絕,反而每天都笑嘻嘻的和她說話。信不信隻要於海棠敢生米煮成熟飯,傻柱就會和她結婚。”

“秦淮茹要是不想失去傻柱這頭老黃牛,就會很快和傻柱結婚。”

呂素思考的關鍵點果然不同。

“於海棠離婚了?不是聽說嫁的老公還是個小官嗎,怎麼還離婚了?”

張樺南將呂素頭發理順,然後又給揉亂了。

“於海棠這個人小心思太多了。她老公是個糾察隊上的小官,這才和他結婚。可是現在不是有許多人都平反了嘛,怕這些人反過來找麻煩,趕緊和她老公離婚了。就像當年和楊為民分手一樣。”

“她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