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賈張氏而言,棒梗才是家裏的寶,至於小當槐花甚至是秦淮茹,其實都是可以放棄的。不過要是遇上自己,那結果可能就不太一樣了。
屋子裏,張樺南和呂素還在相擁,一旁的兩個孩子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爸爸,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先洗漱一下吧。”張一念的話讓呂素反應過來。
“孩子說的對,你看你現在灰頭土臉的,一定是沒有好好的休息了。等你洗漱好了,吃過午飯再睡一覺,好好的休息一下。”
呂素有些心疼,什麼時候見過張樺南這麼狼狽的樣子。
“行,這些日子確實有些累了。”
張樺南沒有拒絕,其實他身體也沒有緩和過來。不過隻要吃完飯在睡一覺,就可以滿血複活了。
等自己洗漱好,剛要吃飯的時候,三大爺領著於海棠走了進來。
“樺南,這不於海棠說找你有事,讓我帶過來了。”
和前幾年相比,現在的於海棠顯得更加的精明了。
“張科長,廠裏讓我來通知一下,明天的表彰大會大約十點,到時候別忘了。”
看著有些淩亂胡須的男人,於海棠心跳都加速了。
可惜以前沒結婚的時候都沒能把他勾到手裏,現在就更加沒有機會了。
“好的,我知道了。”
張樺南可不想和於海棠扯上關係,畢竟地震前就多次看到於海棠在勾搭,或者說追求傻柱。這人心思太多,走近了沒有好處。
連於海棠離開,張樺南都沒有起身,還是呂素把她送出了門。
趁著三大爺在這裏,張樺南有些問題想要問。
“丫頭,怎麼我回來看見院裏蓋了那麼多屋子啊?誰的主意?”
說到這個閻埠貴就有些得意了。
“這個呀還是我和老劉先蓋的,其他人才跟著蓋。我跟你說啊,趁街道上還不知道,你也把你們家門口蓋個屋子,做飯什麼的,放個東西什麼的,用處可大了。”
“三大爺呀,要我說你現在也不缺住的地方,怎麼這點也看不明白啊。要是街道上開始處理這件事,你和二大爺可就是帶頭的,跑不了。”
閻埠貴有些疑惑。
“不能吧。我是在院子裏家門口蓋的,又沒有在外麵蓋。再說了現在周圍這麼多四合院裏都蓋了,街道上也沒有要求拆除啊。”
張樺南打開房門,從屋裏就能看到劉海中和許大茂的房子。
“你自己看看,這院裏還有地方嗎?要是再來一場地震,你說你們往哪裏躲。現在街道上沒工夫理會這個,信不信等抽出手了,就要解決這亂蓋的現象了。”
閻埠貴憂心忡忡的離開了張樺南的家裏,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大爺易忠海。
“.我說三大爺,你和二大爺是不是該帶個頭啊。你來看看現在的院子都這麼蓋的話,那是不是連走路都沒空了。”
要是按閻埠貴以前的做法,好不容易占了地,蓋了屋子,現在再給拆了,那指定不同意。可現在是張樺南說的,張樺南這麼多年在大事上一次也沒錯過,那必須好好考慮一下。
閻埠貴回到後院,找到了劉海中。
“老劉啊,你說咱們這房子該不該拆啊?萬一街道上來處理怎麼辦?”
“你要是想拆那你就拆,反正我不拆。我要是把房子拆了,那我的臉麵都沒有了。”
閻埠貴考慮了許久,最終也沒有把違建的房子拆了。
第二天表彰大會按時的召開。
在大會上李主任表現得比張樺南還要激動,一大半的時間都是他在口若懸河的演講,聽得下麵的人昏昏欲睡。
等表彰大會結束以後,李主任還特意找來了記者報導了這件事,這下子不光張樺南,連紅星軋鋼廠都出了名。
也是因為這個事件,後來李主任雖然下台了,可沒有受到太大的打擊或。
對於李主任搶功勞,張樺南沒有太在意,他隻是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是比較幸運啊,有次在李主任身後,意外發現了“無主”的財物。不管是大金魚還是珠寶,甚至還有寶石古董,都被張樺南藏起來了。
畢竟是“無主”的嘛。別的不知道,反正李主任那些日子一直不太開心.
秋去冬來,轉眼又到了臘月。最近許大茂很生氣。
原因就是棒梗這幾次下鄉把村裏給的土特產都昧下了,傻柱和親淮茹結婚了,最重要的就是秦京茹上次“假孕”事件曝光了。
“我要是不收拾你們我就不叫許大茂。”
可現在對於傻柱真的沒轍,打也打不過,想算計他現在也沒有機會算計了。可傻柱最關心秦淮茹,秦淮茹最關心的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