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墨弦月。”弦越冷聲,原主的怨和委屈在那一刻影響到他了,既然他弦越成了這具身體的主人,那麼就一定會給原主討回公道。
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真的是,太沒人性了!
戒靈貓也眨巴著眼睛看著薑氏,它打了個哈欠,在腦海裏和弦越對話,“這女人的實力還湊合,不過你還是悠著點,現在的你就和脆皮差不多,她一巴掌都能拍死你。”
“這麼凶殘的嗎?行,我知道了。”
既然活了,弦越自然也不可能不識趣的去徹底激怒目前實力高出他很多的一個女人,雖然這女人現在很想讓他也就是這“死而複生”的原主墨弦月死。
“我不管你是誰。”薑氏麵上淡定的表情不變,她一字一句的告訴弦越,“你,今天必須死。來人啊,把墨弦月給我綁起來。”
“是,夫人。”
幾個強壯的小廝應命,幾步上前就把懶得掙紮的弦越給控住了,當殺手的弦越如果還是男兒身,撂倒這幾個不成問題,但關鍵是,他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真的是小女孩啊!
做多餘的掙紮完全就是在浪費力氣,不如看情況隨機應變。
薑氏對弦越的不掙紮沒有什麼懷疑,隻當是人怕了不敢反抗,就算眼前人不是真的弦月,但弦月的這具身體早就廢了,靈體附身也不能彌補缺陷。
恰好弦越早在薑氏之前理解過來。
戒靈貓被人丟到一邊,它惱火的撓著被雪鋪滿的土地,齜牙咧嘴,“愚蠢的人類。”
薑氏上前捏住弦越的下巴,力氣大的弦越感覺下巴都要被捏碎了,但弦越麵色還是不變,一副疼的樣子也沒有。
薑氏是故意使的那麼大力氣,她扇了弦越一巴掌,“不管你到底是誰,隻要是墨弦月的這具身體,那麼我絕對不會輕饒。”
弦越笑的有些瘋狂猙獰,“哈哈哈,我說過了,我就是墨弦月,什麼誰誰誰的。”
瘋狂的笑配上猙獰醜陋的臉,看上去竟然還有些恐怖,但薑氏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麵的,她嫌棄甩開弦越的下巴,“將墨弦月杖打一百下,在老爺回來前丟到城郊的破廟任由自生自滅。”
說完後她就領著女兒墨香兒走了,她心裏算的很清楚,普通男子被杖打個最多五十下也就交代了,更何況是已經成為強弩之末的墨弦月。
墨家的杖打不是一般的杖打,都是兩邊各站一個力氣無比大的男人拿著板子抄著往死裏打的力氣。
“喵嗚!!”戒靈貓氣的牙癢癢,沒有契約解除封印,它根本就幫不到弦越隻能在一邊幹著急。
“是,夫人。”
幾個男人動作麻利,沒有人過問為什麼,弱者在他們眼裏沒有身份,就算是墨府曾經的天才六小姐。
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弦越被架到了一邊,兩個男人拿著木棍朝他走過來,和戒靈貓的著急不同的是,弦越依然淡定如常,仿佛那個即將被打的人不是他。
“喵嗚!都快被打死了,你怎麼還這麼淡定!”戒靈貓將話通過意識傳到弦越的腦海裏。
弦越沒有回答它,他有自已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