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之一杯茶喝的見了底也沒見到個人影,他在心裏嘲笑墨俠和薑氏的自以為是,“不如本王親自去一趟吧。”
對於墨弦月喜歡自已的事,白尚之還是知道的。
“哎,這可使不得。”墨俠開口想攔,卻被白尚之一個眼神給嚇得說不出後麵一句話,隻好改口,“下官這就……帶王爺去。”
於是一行人各懷心思的朝墨弦月待的那個茅草屋方向而去,墨俠心裏緊張,小翠怎麼還沒來。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雪地上躺著的一個人吸引了注意力,一侍衛上前查看一番後對著白尚之說,“稟告王爺,雪地上躺著的人為不久前出去喊六小姐的丫鬟小翠,身上的衣服有疑似被人換過的痕跡。”
“嗯?這是怎麼回事?”白尚之似是漫不經心。
“這……”墨俠不知如何做答。
牆上躺著的弦越看熱鬧不嫌事大,“說啊,多大個人了,說話咋這麼墨跡。”
“喵,弦你注意點,人都快掉下去了。”隱扒拉了一下弦越攀著圍牆的小手,上麵全是傷口,還有裂開的樣子,隱歎了口氣。
“放心,我有分寸。”弦越自信,雖然這是女兒身,但不影響他的發揮,打人沒辦法,但爬個牆還是綽綽有餘。
“那你小心點。”隱跳到另一邊的屋頂上,“快餓死了,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吃的。”
弦越揮揮手讓它快去。
隱再三確認弦越不會摔下去後才放心暫時離開。
而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隱剛離開弦越的視線範圍,弦越就沒有任何防備的被一條突然出現的蛇給嚇得直接從牆上摔了下去。
“啊——”
落地的那一刻,弦越還在想,麻痹大冬天的為什麼會有蛇?
嘭!
重物落地的聲音把人的注意力又轉了過來,墨俠還在想怎麼應付,薑氏母女已經打算要不要來個昏迷的時候,白尚之已經朝著圍牆的方向走了。
弦越揉著頭坐起來,“真疼,誰吃了沒事幹的竟然在牆邊放個破石頭。”
“疼嗎?”一個好聽的磁性男聲在頭頂響起。
“你摔一下試試,明知故問,缺不缺德啊你……”弦越罵罵咧咧,抬頭一看,映入眼的赫然是給他藥幫他製度想打他的兩個男人的那位。
罵人的話瞬間憋回了肚子裏,“喲,是你啊大兄弟,謝謝你的藥,我感覺好多了。”
白尚之看著眼前這個笑的看上去賊傻又不淑女的女子墨弦月墨六小姐,忍不住也笑出來,絲毫不在意弦越剛才的態度,“噗嗤,算你命大,你爹你娘可都以為你死了。”
“還不是王爺你給的藥好。”弦越順著話接。
兩人聊了幾句,墨俠就跟上來了,他看見墨弦月臉上並沒有表現過多的情緒,反觀薑氏倒是大驚失色,她心想:“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叫張三李四兩人解決了嗎?他倆人呢?”
墨香兒扶住差點倒地上去的薑氏,她也在疑惑,墨弦月怎麼一點事也沒有。
墨弦月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墨俠,“不知爹今個兒突然到我這來所為何事?”倒是把墨弦月以前說話的語氣學的有模有樣,冷冽中帶著疏離。
從墨俠睜隻眼閉隻眼不管墨弦月死活的時候,墨弦月大概就已經把人給記恨上了。弦越歎氣,苦命的娃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