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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沱茶還有白茶,各自泡了一壺。
柳七一邊泡一邊介紹,莊冬卿聽得來了勁,到後麵眼巴巴瞅著柳七,被那求知若渴的眼神瞧著,柳七想少說幾句都不能夠。
期間偶然提起了柳七的老家,不知不覺多說了些,待反應過來,見麵前的莊冬卿依然聽得津津有味,柳七心情頗為複雜地止住話頭:
“邊遠山地,不及上京繁華秀麗,讓公子見笑了。”
“哪有,雲貴地區風光秀麗,氣候宜人,很好啊。”莊冬卿讚賞,想到什麼,又補充,“冬天也暖和,可不像京城這邊風雪滲人。”
岑硯忽地看向亭子外。
莊冬卿跟著轉身,便見到了前來尋他的六福。
哦,他出來太久,哪怕是裝裝樣子,也得回去了。:-)思:-)兔:-)網:-)
與岑硯告別,道謝的話說了一堆,臨了,才發現雙方並沒有互通姓名,莊冬卿趕緊將自己的身份名字補上。
說完,輪到岑硯,卻見眼前人笑著道,“我名聲可不好,說出來小少爺怕是不喜。”
“那……相逢即是緣分,有緣我們還會再見的。”
岑硯揚了揚眉,不期莊冬卿會如此回答。
有緣嗎?
稍作思索,莊冬卿已然深深對他作了個揖,瀟灑離去。
起身目送,等人走得遠了,柳七嘀咕道:“主子,這人真如此……心無城府嗎?”
岑硯看著莊冬卿沒入園林小道,提到,“他一麵說我們來自雲貴地區,一麵卻又不知我身份,你覺得呢?”
“你沒可沒說過老家是在哪兒。”
柳七心頭猛的打了個突。
一抬眼,卻又見岑硯嘴邊噙著淡淡的笑意,邊笑邊搖頭。
神色玩味,並不似著惱。
柳七又糊塗了。
*
在宴會上混了一段時間,莊冬卿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前走了。
不想回家繼續嚼菜,主仆兩人在外點了兩碗麵應付。
萬幸中午吃得又飽又好,晚上也不怎麼餓。
走回府天也黑了,莊冬卿腦子亂糟糟的,不願意再去想劇情,索性給自己放假,提前洗漱休息了。
——“莊公子,您還好吧?”
——“我扶您去休息吧……”
——“誰?”
——“誰讓你來的?”
——“頭怎麼了?”
——“知道郝三讓你來幹什麼吧?”
眼前模糊的臉湊近,終於變得清晰,眉骨挺括,深眼窩,琥珀色的眼珠,湊到莊冬卿麵前,含住了他的唇……
莊冬卿躲了躲,沒躲開,視線裏,對方鼻梁帶著微微的駝峰……
半夜,莊冬卿猛的坐了起來,滿頭冷汗。
摸了摸額頭,沒發燒。
不是,那天,那天合著他是摔倒了就穿了過來?
他不是睡著了才穿過來的啊?!
第7章 大冤種
莊冬卿想睡。
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剛驚醒的時候多少還帶點迷糊,再度躺下去,夢裏的情節那是越躺越真切,越躺越詳細。
不不不,不是夢。
都是……真的啊……
嗚。
開玩笑夢到過,還真是夢裏見過!
C夢裏!
還是他以為的C夢裏!
天爺啊!
莊冬卿將被子拉過頭頂,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通紅。
一麵回想今日情形,瘋狂想找個地洞鑽。
一麵恢複記憶後,當夜的細節還不斷在腦海中填充,潮熱的呼吸,低靡的耳語,還有那串冰冷南紅貼行在身體上的觸♪感,都好似活靈活現,讓他腳趾摳出一座夢幻城堡。
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