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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水的時候想到些什麼,莊冬卿奇怪:“你不是昨天才洗了頭的嗎?”
現在頭發都長,又沒有吹風機,不存在天天洗的條件。
得到岑硯噎人的回答:“去了不幹淨的地方,髒。”
“……哦。”
用腳指頭都知道岑硯說的地方是哪兒,莊冬卿又眼觀鼻鼻觀心,悶頭幹活了。
絞幹頭發的時候岑硯沒叫六福,莊冬卿便用巾子細致地給岑硯擦水。
晚上洗頭,至少得擦好幾道,擰不出水,摸著半幹了才行。
一直有六福照顧,莊冬卿也不太會。
但岑硯不喊人,莊冬卿也沒有怨言,慢慢的細致地做著,期間岑硯抬眼瞧莊冬卿,莊冬卿絲毫都沒察覺到,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上,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扯著岑硯頭發似的。
岑硯的心又軟了。
莊冬卿怕自己做不好,多擦了兩遍,最後隻讓六福確認了下,濕度差不多,才拿梳子幫岑硯梳順了,又抓了抓。
岑硯頭發很好,像緞子,要是不撥開,其實很不容易幹透。
岑硯不喊停,莊冬卿也不介意,用手一遍遍撥開,希冀能幹得快些。
岑硯忽道:“想哄我,就隻準備出兩個冰糖葫蘆,幹幹活嗎?”
莊冬卿:“……”
莊冬卿低了低頭:“也不是。”
“那還有呢?”
莊冬卿:“等、等會兒。”
“讓頭發再晾一下,不然睡了頭疼。”
岑硯挑了挑眉,意識到什麼,點頭,“行。”
又晾了一陣,等頭發幹得差不多,莊冬卿拿了根幹淨腰帶,把岑硯眼睛綁了起來。
岑硯:“?”
岑硯:“卿卿,這麼搞,是你哄我還是你玩我?”
莊冬卿耳根發熱,強撐著道:“不是。”
“別說話!”
這一句還說的挺凶的。
意識到語氣不對,莊冬卿趕緊又補救道:“馬上你就知道。”
“你……你會喜歡的。”
換來岑硯故意拖長音的回答,“——哦。”
莊冬卿閉了閉眼,把人扶到了床上坐著,視線缺失的時間,岑硯就聽著人在屋裏走動,從細碎的聲音分辨,先關了窗,然後開始……像是在點蠟燭。
耳邊火花爆開的聲音大了一些,但岑硯不確定,這本來就很難分辨。
而且好似是特意選了深色的腰帶,他眼前的光感很差。
當然,又或許,莊冬卿把床幔放了下去。
等人再回來,岑硯更好奇。
然後莊冬卿的手伸了過來,“抬下手。”
岑硯照著做。
察覺到莊冬卿在扒自己,岑硯:“這不對吧?”
“就,就是。”
“別說話了。”
聽起來像是不好意思了。
岑硯倒是無所謂,好整以暇地任由莊冬卿作為。
盛夏的天,
不穿也不會感覺到冷。
感覺莊冬卿又下去放他的裏衣,岑硯更好奇了。
不過他確實馬上就知道了。
莊冬卿來吻他。
不準他動,按著他肩膀,深吻過後,顫唞著呼吸,親岑硯麵頰,下頜,喉結,一點點往下……
不算岑硯喜歡的方式,但是他很喜歡莊冬卿印的,細碎的吻。
不激烈。
卻飽含愛意。
岑硯喜歡被莊冬卿愛著的感覺。
然後,
莊冬卿張嘴,
含住了他。
岑硯呼吸一滯,旋即粗重地換了口氣。
真是……
快意竄過的那瞬,岑硯感受很複雜。
但隻要一過腦子,又會覺得,確實是莊冬卿能想出來的,讓人哭笑不得的法子。
想說話,莊冬卿卻好像被他的反應給予了肯定,吞得更多了……
然而貪心注定是要有代價的。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