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免費的席麵吃,又有不要錢的戲看,還能攀附最為富貴的主支,自然沒有人會蠢到拒絕。
隻不過他們私底下倒是不停議論楚玉舍得,為了個平民出身的兒媳婦,舍得花這麼大的心血。
他們的想法很單純,以為楚玉這麼做,是為了盡快幫助兒媳婦融入權貴圈子。﹌思﹌兔﹌在﹌線﹌閱﹌讀﹌
侯府的流水席,不僅請了他們這些族親,還請了京城的權貴。
十天的流水席,打的名義是為太夫人和侯爺祈福。
流水席的頭一天是最重要的,來的人是最多的,隻不過因為侯府這段時間聲名狼藉的緣故,京中權貴來得不多。
一個月的時間飛速而過,轉眼就到了侯府辦流水席的日子。
這一個月裏,楚玉也沒幹涉小兩口的生活,不過侯府有眼睛的都能看到,兩人的感情似乎突飛猛進。
沈宥謙的模樣和常慶侯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年輕時的常慶侯能讓原身一見傾心,沈宥謙的皮相自然不差。
一個長相英俊的帥哥,天天對著自己噓寒問暖,溫柔體貼到了極致,氣氛輕而易舉就變得曖昧起來。
顧初雪一開始還記得保持距離,她甚至還說了要給沈宥謙納通房之類的話,但全都被沈宥謙堅定拒絕。
事到如今,兩人除了沒有踏出最後一步,幾乎和普通的恩愛夫妻沒什麼區別,有時候顧初雪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是沈宥謙的親妹妹。
比如今日的流水席上,顧初雪是隨著楚玉坐在女客那一桌的,沈宥謙雖然沒有硬闖這邊,但卻沒少讓人過來傳信。
“夫人,世子說世子夫人酒量淺,求您護著她點。”婢女小聲湊到楚玉身邊說道。
楚玉聽到這話,卻說道:“你這丫頭,大點聲,我聽不清呢。”
丫頭信以為真,當真大聲說了一遍。
聲音大了,聽到的人就多了,席麵上的女客們紛紛打趣起顧初雪來。
“還是你們新婚夫妻感情好,有點什麼事,都惦記著,這是生怕你被我們灌了酒呢。”
“世子爺越是這樣叮囑,我們還偏要灌一灌才好!”
楚玉慌忙護住兒媳婦,說道:“這是我的兒媳婦,你們要是真敢這樣,我可不饒的!”
女客們隻是說說而已,倒沒有一定要將酒灌下去,她們忍不住對著楚玉感歎道:“他們感情這樣好,想必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抱金孫了。”
楚玉卻故意說道:“你還想灌我兒媳婦的酒,也不怕她現在肚子裏就揣著我的金孫孫!”
“好好好,我不灌了就是,你們這母子兩個,都將新媳婦放在心尖尖上疼呢!”
廳內氣氛正好,門外忽然衝進來一個婆子。
這婆子冒冒失失的,一來就衝著楚玉大聲喊道:“侯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敲響登聞鼓了,狀告侯爺逼瘋發妻,以妻為妾,還有……還有……將私生女兒許給兒子為妻……”
婆子這話一出,全場嘩然,第一時間將目光看向顧初雪。
楚玉聽到這話,立馬訓斥道:“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喝多了黃湯就跑到這裏來胡沁!按照你的說法,我朝廷封的超品誥命夫人,如今還成了侯爺的妾?”
婆子趕忙說道:“夫人,老奴不是這個意思,侯爺的妻子不是你……不對……侯爺貶的是另一個妻子,侯爺的原配,大小姐的親娘……”
在場眾人聽到這話頓時議論紛紛。
沈二嬸當場訓斥道:“當初那位侯夫人不是死了嗎?怎麼又給侯爺做了妾室?你這婆子,將話說清楚,少在外麵胡亂敗壞侯府的名聲!”
婆子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