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冒進不要保守(1 / 2)

32.要冒進不要保守

範雨婷移動腳步,想往廚房走。

“去哪兒?”一道聲音攔在她麵前。

“廚房”

“過來。”劉有財再次命令。

“什麼事?”她故意問。

“請坐。”他拍拍沙發,“嘿嘿”地笑。

她隻好過去,離他一定距離坐下來。這頭豬的身上,汗臭也很厲害,其味濃濃的,又酸又苦又膩,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洗不洗澡。

“害什麼羞,又不是黃花閨女。”

他去攔她,她一讓,大聲說;

“我們說好,今晚上我隨你高興,但是,明天起,我們就兩清了,誰也不欠誰,那套迷彩服的錢,我還你。”

“好說,好說。”他嘟嘟噥噥。

說著抓住她的手臂,一拉,由於用力過猛,她身子一歪倒進了他懷裏。

她害怕他的重手重腳,就一邊拿手擋他,一邊違心地使用溫和的語調安撫他:

“你醉了,喝點茶,清醒一下,我們再……”

不料他卻一把抓起茶杯往地上一摔,吼道:

“老子沒醉,老子不喝茶,你他媽個臭婊子,騷母狗!自從有了那個小狗雜種,你就跟老子不對勁,老子總有.一天碰到他要拿刀把他那玩意割了。”

他兩眼充滿了血絲。

她才恨不得現在手上握把刀,但是她口中卻仍然不得不好言好語地將就他:

“不喝就不喝……”

“老子要喝!就要喝!”

他揚手“啪地一巴掌給她甩過去。

她知道他開始發瘋了,她怕他把事情弄得更糟,隻好不吭聲,手捂住臉,強忍住淚水,不願在他麵前掉淚。她站起來想往外走,到天井處站著,隨他在屋裏怎樣亂叫亂摔。沒想到他卻一下竄起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抓回沙發邊,揮起一拳把她打倒在沙發裏,接著惡狼一樣撲上來,用膝蓋低住她的小腹,一手卡住她的脖子。他兩眼鼓凸,滿臉脹紅,一口的唾沫,喘著粗氣,聲音嘶啞得更加昏濁:

“老子現在,就要,現在,就要……”

她脖子被卡得難受,拚命掙紮,臉上又挨了一下。她不敢動了,這頭豬已經失去理智,反抗隻會招來更大的瘋狂,她在他手上已經有過類似的惡夢般的經曆。

“這就對了嘛,我的乖貓貓。”他鬆了手,見她服服貼貼地躺在下麵,沒有動,滿意地裂嘴大笑起來:“到床上去。”

她一聲不響地坐起來,這是唯一的路。

她想站起來自己走,卻突然被他一手攬住往腰間一挾,他力氣之大,竟能單手把她挾穩,雖然踉蹌了幾步,但還是順利地把她丟在床上。

“脫了!”他打著酒嗝。

她稍一遲疑,又被他一拳打在肩頭上:“你不脫,老子來脫!”

他兩手抓住她的睡衣,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扯一氣,她一聲驚叫,喊起來:“我自己……”

他的眼睛突然直直地盯在她的睡衣上:

“啊,我知道了,你是可惜這件皮皮,是那個小雜種買的吧?”他一下勃然大怒,猛地把她翻過來死死按住,連扯帶拖,硬把那件睡衣從她身上拉下來,順手一扔丟在地上,接著又氣喘籲籲地過去,抬腳就往衣服上一陣亂踩,邊踩還邊叫:“你這騷種,看你還想他,看你還想他。”

“你狗日的不得好死!”她一聲哭叫。

憤怒的淚水從她眼裏嘩嘩往外冒。

“脫了!”他回過頭來又是一聲大吼。

“不!”她咬牙切齒反抗,雙手護住米米罩。

“那好,我來!”

他歪歪倒倒地喘著粗氣,瞪著一雙牛眼,一步步向她通過去。她驚恐萬狀地從床上跳起來要逃,卻被他橫起一拳打在腰上,她倒在床上,他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拉過來。

她屈服了,她身上已經疼痛難忍,害怕他進一步把她打壞,隻好哀求道:“我自己……讓我自己來……”

他折騰了這麼一陣,也累了,鬆開手,直喘氣,醉眼朦朧地看著她脫,齜牙裂嘴地癡笑,她剛一脫完,他就象餓虎一樣把她按在了自己的爪子下麵。

臭氣、痛苦和恐懼使她昏了過去……

捱到下午四點,霍小寶實在坐不住了,就去向科長請假。科長姓曹,已五十二歲,這次機構調整很有可能升副局長,因此,科長最近總是滿麵掛笑,和藹可親,對部下隻要不超出原則,能關照的都關照。就連霍小寶那次不假而走,一去四、五天,回來之後,科長也隻是讓他寫了份檢討就放過關,表現出令人感動的博愛和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