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重新盤起皮鞭,看著靜悄悄眾多鐵籠,很難想象剛剛那亂糟糟的情景。寧玉從地上拿起酒瓶,再次向嘴裏灌一口。用鑰匙打開另一個俘虜的鐵籠,這名俘虜不等寧玉吩咐就把身上的衣服給***了,“噗”的一下跪在上哭訴道:“大人,小人知道錯啦,您很厲害。比我們大軍的元帥都厲害。小人不應該以年紀來看人,您大人有大量,饒小人一次吧。小人甘願給您做牛做馬來報答您。”
寧玉沒想到俘虜中會有一個這麼怕死的人,***嘴角笑了一下。走到剛剛關胖將軍的鐵籠邊,端坐其上,喝著小酒看著跪在地上的俘虜在表演。
這名俘虜見小惡魔不為所動,趕緊磕頭,腦袋砸在一塊還算平整的碎石上“嘭嘭”直響。
寧玉把皮鞭和鑰匙丟到她麵前,隨意的說道:“剩下那十多人,每人十鞭,我要鞭鞭見血。你下手如果輕一點,那見血的鞭子就會落在你身上。去吧。”
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選擇中,當事人往往選擇前者。眼前這位也不例外,撿起眼前的皮鞭和鑰匙,擦了下額頭的鮮血,紅著眼向一個個鐵籠走去。
“紅雨,你這個叛徒,老娘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紅雨,真不知道你媽喝什麼才生了你這個沒膽的畜牲。”
一陣陣的叫罵,一聲聲的怒斥。這名叫紅雨的俘虜仿佛沒聽到一樣,低著頭把鐵籠挨個打開。而從鐵籠裏出來的人立刻停止了指責,好像認命了一樣,開始***身上的衣服。鞭鞭見血,不把衣服脫了隻能多挨幾下。反正在全是女人的世界裏,赤身**並不是什麼羞恥之事。當把最後一個青青的鐵籠打開時,青青聽到了一句聲音很小的話語:“集體幹掉小惡魔!”
就當青青從鐵籠裏出來的那一瞬間,十多名俘虜同時向小親王寧玉衝去,如十多隻雪狐一樣迅速、矯捷,動人的**看的青青腦子裏一片空白。
率先來到寧玉身邊的並不是這十幾人,而是那條五六米長的皮鞭。寧玉雖然武技高強,但畢竟人還小,經驗不足,根本沒想到這幾隻煮熟的鴨子會飛起來。不容寧玉多想,黑色的長鞭閃電般飛來,寧玉多年練武所養成的習慣在這時發作了,身體條件反射自然向後仰麵而翻,雙腳用力,淩空翻下鐵籠。可是因為剛剛那一楞神的刹那,皮鞭最終退而求其次,在寧**上狠狠的吻了一下,一道鮮紅的***頓時印在了寧玉那凝脂般的**外側。
躍下鐵籠,隨身帶的匕首被寧玉握在手裏,顧不上疼痛快速向對麵十多人衝去。寧玉的身影在十多人的眼前就這麼消失了,接著隻感覺到脖子上一涼,眼前一黑,十多人就這樣沒有疼痛的離開了人間。
寧玉顯出了身形,看著倒在地上的十多居屍體,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才有時間檢查腿傷,腿外側已經開始發紫了,絲絲鮮血滲出了皮膚。寧玉收起匕首,撿起酒瓶,把裏邊所剩不多的酒倒在了腿上傷口處。抬手指了指旁邊正在發抖的青青,說道:“衣服!”
青山當然明白寧玉的意思,那是讓自己***,可是剛那幾個人都脫過了,幹嗎還要自己也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