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斕在一名侍衛扶持之下跳下速龍,走到不能動彈的平地雷身邊,抬腿就是一腳,平地雷立刻哼哼兩聲。
“呸,竟敢對她們無禮,活膩啦。來人,此人乃是要犯,帶走!”
“是,馬大人!”
平地雷被帶走後,馬如斕看向肌肉女二人,用眼神瞟了地上兩枚金幣一眼,笑眯眯的說道:“你們應得的,拿去吧。”
一臉茫然的二人聽到馬如斕讓取金幣後,竟然沒有動。眼裏翻著淚光‘撲通’一聲雙雙跪在地上,肌肉女泣聲說道:“馬大人,您真是青天大人啊。小民藍英與賤內秋音身懷莫大冤屈,還望大人能為小民作主伸冤!”說完與秋音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馬如斕眉毛輕皺了一下,本來聽手下彙報王妃和蘭蘭喬裝後從皇宮裏走出,自己就派人暗中保護,為了顯出誠意自己也放下手中的事跟著過來了。哪裏想到會遇到來告狀伸冤的呀。再說了,下邊辦案的人員沒一千也有八百,根本用不著自己來過問。不過,人家頭也磕了,青天也叫了,如果放任不理的話,那對自己的名聲有著直接的影響。
“你二人可有訴狀?”
秋音立刻從懷內取出一張龍皮紙,上邊布滿了蠅頭小字,交予一女兵。
馬如斕接過,裝作仔細查看的樣子,約摸五分鍾的樣子。馬如斕把訴狀還給藍英,說道:“你的事我已經知曉。”接著向旁邊一小店內借來紙筆寫張便簽,回來交給藍英,說道:“你拿著我的信去找官府吧,他們看到我的信後會盡心幫你伸冤的。”
藍英秋音二人感動萬分,立刻磕頭再次感謝。其實馬如斕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剛剛腦子裏一直在想如何敷衍了事,而信內也隻寫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此事我已知曉,秉公盡心查辦。’
不說藍英二人如何去官府告狀,且看‘每日升’酒店二樓包廂內。王妃看著滿桌子的殘羹剩飯和五瓶跌倒在桌麵上的紅酒瓶暗暗皺眉,蘭蘭則一手拉著自己的口袋,一手伸進去左右探尋,苦著臉恨不得把腦袋也鑽進去瞧瞧。
蘭蘭抬頭。一臉沮喪地說道:“真地沒了。”
王妃走到包廂地窗子邊向外看去。回頭對蘭蘭說:“這是二樓。下邊沒人接著。跳下去肯定不行。”
“父親大人。那怎麼辦呀?我聽說吃霸王餐會挨打地!要不。您在這裏等我。我去找母皇借點錢?”
“不行。你一個小孩子走丟了怎麼辦?這樣好了等下我就讓他們打幾下。回去別對你母皇講。”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陣打鬥呼喝地聲音。
“好機會。等下咱們趁亂走出去。一定沒人看到。”
“嗯,父親大人,蘭蘭聽你的。”
每日升一樓大廳,五六個身材結實的大姑娘手拿菜刀板凳之類的武器,幾人正圍著兩名彪形大姑娘,看衣服裝飾應該是店內的夥計。
“喂,你們兩個敢來我們每日升吃霸王餐,真瞎了你們的狗眼,不看看這裏是誰罩著的。識相的趕快交出銀子走人!”一位老板模樣的中年婦人站在櫃台後衝那兩名彪形大姑娘凶道。
“嘿,竟然敢罵到你姑奶奶頭上了!膽子不小啊,說,這裏是哪個混蛋罩的?”其中一名悍婦叫嚷道。
另名悍婦嘿嘿笑了一下,竟然坐了下來。抬手拿起飯桌上的酒壺,咬著壺口抿嘴淺吸一口。
“憑你還不夠資格知道!夥計們給我狠狠的教訓下她們。”店老板剛說完,早已憋不住的六名夥計如猛虎下山般衝上前,手裏的家夥一件件的招呼起來。剛剛叫嚷厲害的悍婦立刻迎上去,沒看到手裏怎麼比劃幾下,那六名店夥計手裏的武器全落在這名悍婦手裏。
‘當啷……’一聲響,菜刀鐵鏟板凳被悍婦丟在了青石地板上。悍婦再次衝上前再次揮手,六名店夥計頓時鼻青臉腫跌倒一片。
店老板沒想到對方手段竟然如此高明,一開始看情況不對時就低頭吩咐另名小丫頭悄悄去請人了。
這時,一直沒動手的悍婦說話了:“嗬嗬,還是你們每日升的紅夜酒好喝啊。再拿兩壇紅酒,交上五枚金幣,回頭我跟平地雷大人說一聲,就算是這月的保護費了。”
店老板聽到‘平地雷’三字時,渾身不自覺的戰栗了一下。平地雷這個名子在皇城內恐怕沒人不知道,聽說此人力大無窮,單手能舉起百十多斤的石鎖。而此人有個嗜好,就是舉起石鎖後不老實的放下,每次都是扔出去,落地時的巨響猶如平地雷一樣。所以眾人都稱她叫平地雷,反而真名卻沒幾個知道的。這平地雷後來跟幾個有點功夫的人織了一個叫什麼地雷會的,在眾位堂主的決策下,平時除了收點保護費,別的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