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哥插道:“嚴立真師傅就是喜歡跟人開玩笑。”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跟人開玩笑了,尤其是他左一個嚴立真師傅右一個嚴立真師傅很讓我反感。這家夥愈來愈讓我覺得老奸巨滑得不行,雖然他不是很老,但他已經老奸巨滑得不行。
我一時間不知道胡夢琳說我真逗的原因是什麼,不知道怎麼接她這個話,我隻笑了笑,然後吸著煙換了一個二郎腿的翹法。我朝會客室的門口望去時,那裏沒有了冷漠的少女卻多了幾個富人變的痛苦窮鬼,他們在那裏朝我們張望著。
胡夢琳笑著問我:“嚴先生您會哪些巫術?”
安仔哥搶道:“他會的巫術多得很。”
我的話全被安仔哥越俎代包了,我偷偷地朝安仔哥挖一眼,警告他別再把我像賣豬仔一樣“賣”給胡夢琳。
胡夢琳聽了安仔哥的話之後,好像突然得到了什麼肯定的好消息似的。她高興地說:“是嗎。嚴先生您是不是像阿拉丁裏的魔鬼一樣,能幫人實現一些美好的願望。”
我實在憋不住地說:“我不能幫別人實現什麼願望。嚴小安先生在胡說,我隻懂一點巫術的皮毛,您別聽他瞎說。”
安仔哥笑道:“嚴立真師傅是真人不露相。謙虛,胡小姐你可能還不知道,嚴立真師傅不僅是巫師,他還是作家。”
“是嗎?”胡夢琳笑得你一朵一樣看著我。
我被胡夢琳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正準備想用話堵安仔哥的嘴別讓他繼續亂說時,他不等我開口就又對胡夢琳:“胡小姐,我們還是先請嚴立真師傅跟劉先生通靈問立遺囑的真相吧。”
胡夢琳說:“好吧。”她迷人地笑著問我:“嚴先生請問我們要不要給您設個壇什麼的?”
我笑著說:“不用。我可以在這裏跟嚴先生隨便通靈,隻請您把劉先生的遺照和生辰八字給我看一下。”
胡夢琳問我:“您要這些做什麼?”
我說:“我看了劉先生的遺照,等一下請劉先生來了就會認得。有了他的生辰八字,我就能夠方便用通靈術請他來這裏跟我通靈。”
找陌生的鬼通靈,一般都需要這些,不然有時候巫師在用通靈術請鬼來通靈時會請錯對象。
胡夢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老公劉雄的生辰八字,她甚至都不知道她老公今年是六十一歲還是六十三歲。
她說:“請您稍等一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他’的生辰是幾時。我去叫何媽查一下他們的家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