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在夜空中回道:“這是一個秘密。”
我笑了笑,知道這鬼丫頭愛鬧,什麼秘密,不就是對我故弄玄虛麼。我知道現在問她這個問題,是不會有結果的。我也懶得問她了,因為我現在可沒心情跟她嬉鬧,便縱身朝顏華家的方向飛去。
官場市的夏夜還真不賴,高樓林立,燈火光怪陸離,隻是很可惜官場市的夏夜上空飛行的鬼基本上是窮鬼和病鬼,他們在尖叫,他們在忙不迭地去上病人的身。官場市的人真是病得不清,從德行到身體都病得不清,但他們自己卻不知道,這才是最大的災難。我對他們也做不了改變他們命運的事情,隻能讓他們自己聽天由命了。
我飛回顏華家後,顏華過了二十多分鍾才回家。應該說是他在我回到他家二十多分鍾後,他讓張冬健跟木樂開車送回了家,因為他醉得不省人事。
大家都叫不醒他,包括我在內。
他醉得像死人一樣,他的確是一個活死人。
徐琴告訴我,顏華自從妻子被殺之後就一直這樣整天喝得爛醉如泥。顯然今晚我無法幫他跟他妻子通靈了,我沒想到顏華會是這樣的一個醉鬼,對自己的酒量一點克製都沒有,如果今晚跟我跟他妻子通靈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也這樣醉倒,那真的會誤了大事。
我頓時對顏華產生了極不好的印象,這個男人幾乎等同於我隔壁鄰居家的那個醉鬼。那個醉鬼整天什麼正事都做不成,一上桌喝酒就醉倒。這種醉鬼,我很討厭。
不過木樂卻說:“平時顏哥再怎麼喝得爛醉如泥,也不會像今晚這樣喝那麼一點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他平時再喝三倍今晚這麼多酒,都不會醉成現在這樣,這真是奇怪了。”
張冬健說:“這人的酒量據說跟心情的好壞有關係,心情好的時候酒量就大,心情不好的時候酒量就小。阿華可能是為這案子犯愁,心情鬱悶,所以容易醉。”
木樂說:“會有這種事?”
張冬健笑了笑,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天天在一旁插道:“表哥醉成這樣,我們要不要去叫醫生來看一下?搞不好是表哥的身體有什麼病了,才會很反常,喝一點酒就醉倒了。”
張冬健笑了笑,說:“他的身體應該不會有病,隻是醉了,別大驚小怪的,讓他睡一覺明天肯定會跟今天一樣生龍活虎。”
徐琴望著顏華插道,“張隊長說得對,他自從老婆死後就一直都是這樣,我們讓他休息一下,他明天酒醒了就沒事了。”
我用天眼觀察了一下顏華的魂魄,他的魂魄是安靜地睡在肉身裏,這說明他的確是醉了,或者服了蒙汗藥之類的藥物睡著了,但無論怎麼樣,他這樣子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如果一旦人是中毒昏迷的,或者病重成導致有生命危險,魂魄就會在肉身中尖叫。
天天歎一口氣,說:“唉,表嫂一走可苦了表哥。那個該死的凶手太可惡了!我要是找出那個凶手,我要對他千刀萬剮不可。”對站在一旁的張冬健說:“冬健哥哥,你一定要快點想辦法幫我表哥找出殺死我表嫂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