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說：“不。”
我知道他擔心我的安全，便笑著說：“聽話，我不會有事的。”
倩倩說：“不行，我要跟你一塊去，我感覺這事不會那麼簡單。”
我說：“可是張冬健那邊誰去監視他。”
倩倩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死腦筋，我早就請窮鬼在暗中幫我監視他了，他一有什麼異常舉動，那個窮鬼會告訴我的。”
既然如此，那也話可說了，便我笑道：“算你聰明。”
倩倩俏皮地說：“什麼算我聰明，我本來就很聰明好不好。”
馬蓮咯咯笑道：“我覺得他們倆很像一對天生的小冤家，吵吵鬧鬧又親親熱熱。”
牛德華也笑道：“是啊，是啊。”
倩倩的臉一下緋紅，沒想到她會臉紅，我為此想笑時她已經敲了一下牛德華的頭，說“是什麼是，誰跟他是一對天生小冤家，你們倆不要胡說好不好。”
馬蓮笑著說：“你們本來就是嘛。”
牛德華又符合說：“對呀，對呀。”
倩倩說：“你們倆再胡說，我可生氣了。”
我見他們還鬧，便說：“好了，你們不要鬧了。德華我們就在這裏告辭吧，倩倩我們走吧。”
牛德華嗖的一聲忽閃到我跟前拉住我說：“等一等，我們也要去。”
倩倩說：“你們倆不許去。”
牛德華問：“憑什麼我們倆不許去？”
馬蓮也幫腔道：“是啊，為什麼不許我們倆去？”
倩倩說：“哎呀，我不許你們去是為你們好，那兒太危險了。”
牛德華牽著馬蓮的手對倩倩和我說：“正因為很危險，所以我們倆才決定陪你們一塊去，這樣你們多兩個妖精幫忙就多了兩個幫手，就多了兩份安全，你們說是不是？”
馬蓮說：“反正我們在這裏閑著也是閑著，你們就讓我們去幫你們吧。”
我知道這兩個貓人不是去幫我們，而是想去找樂子，因為他們倆閑得發慌。既然他們倆執意要去，那就讓他們去好了，我估計那邊再怎麼危險有我和倩倩同行，應該沒什麼好怕的。不過我這個樂觀的估計，後來差點送了我的小命。
11
去鳳山祝融頂的路徑我當然還認得，去年大雪紛飛時節在這裏留下的所有記憶，當我飛回鳳山上空時，又都複蘇了，在這裏跟楊芸的經曆又曆曆在目，我的心再次因為楊芸而痛苦起來。自從公墓那晚一別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真仔哥哥，你看鳳山養生宮那些人是不是很傻。”倩倩指著鳳山養生宮大場上那些正在練打坐的學員們說，“他們以為練一練打坐就是養生了，這是純粹自欺欺人。”
我順著倩倩指示看下去，笑了笑，不想對此發表什麼評論。如今的鳳山養生宮仍然古色古香，外貌依舊。隻是聽貓人說鳳山養生宮如今改成了鳳山養生觀，並且鳳山養生觀請來了一些得道的道士和道姑在這裏開講道家的養生學問，剛才那些打坐就是其中一門養生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