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唰的一記直衝拳將光頭打趴在地。
光頭尖叫道:“你******還敢打老子。”
我說:“打你又怎麼樣。”其實我這句話是對在場的所有犯人的警告,就是警告他們不要對我胡來,我可不是乏貨。
光頭掉頭朝正躺在上鋪接受一個娘娘腔的男人按摩的大個子叫道:“彪哥,你說怎麼辦?”
那個男人一把推開娘娘腔的男人,坐起來,一臉橫肉地冷對著我陰聲陰氣地問:“你******哪混的?”
我知道這是一個所謂的監舍老大,南方人又叫號子頭,這種人一般新進去的犯人都不敢得罪,不然他會把新進去的犯人整得半死甚至整死。不過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他在我的眼裏跟一條瘋狗沒有什麼區別。
我冷冷地回道:“這跟你無關。”
那個男人聽我說完,冷哼一聲。
這時監舍裏十多個犯人都從大通鋪上跳起來瞪住我,我知道一場硬戰即將來臨,暗暗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那個男人扭了扭脖子,把脖子扭得格吧作響後衝我說:“你******進了這裏還想吊,兄弟們好好教教他規矩。”
十多個犯人朝我圍撲過來,但前麵幾個衝過來的犯人都被我打倒。
這時犯人們都不敢再往衝,一個個後退一步。
光頭衝他們叫道:“你們怎麼不上啊,我們有這麼多人,還怕他……”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背後一個人推了一把,他的身子朝我撲過來。
我一拳將撲過來的光頭打倒,這回打掉了他的牙齒。
光頭捂住滿嘴是血的嘴巴爬起來朝身後的眾犯人叫道:“******剛才是哪個吊毛推我。嗚嗚……”
“廢物!”那個男人霍地跳起來,一腳將站在通鋪邊上哭的光頭踢開。他站在通鋪的邊上朝我捏得拳頭咯吧作響,同時又顯了顯他的肌肉,把鼓鼓的胸肌弄得一跳接一跳的,他渾身的肌肉確實很發達,讓我相形見拙,看得出他是一個真正的練家子,而且還是一個功夫不錯的練家子。
有幾個犯人衝我說:“你******找死。”
“滾開!”那個男人朝那些七嘴八舌的犯人喝道。
其他犯人便順從地閃到一邊去,一個個朝我壞笑著。
我在那個男人跳下通鋪時,警惕地後退一步做好了應戰那的準備。我現在法力盡失,對付強敵不敢輕視。
那個男人朝我冷笑道:“既然你不樂意他們調教你,那就讓我來調教調教你。”說完朝揮著鐵拳撲過。
我揮手一接,頓時隻覺得手被一個大鐵錘捶了一下。他的拳頭力道剛猛有力,我果然沒有看走眼,他確實不是一般的練家子。
幾招過後過,我知道徹底摸清他是練硬家功的高手,他的腳拳功夫套路全是出自南拳北腳的拳法和腳法。
我了解南拳北腳的套路,他雖然不及詠春拳的套路靈活多變,但他一旦運用得法,加上力道夠猛,一般硬拚,我隻會敗下陣來。
因此我不能跟他硬拚,不然一定會被打得敗,因為我的力氣遠不如他,而且我的拳腿功夫不是十分靈活,所以我想取勝他的唯一方法就是對他以柔克剛。找他出的軟弱點,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將其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