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被這事搞得一頭霧水,感覺很累,不想再說什麼,便坐在沙發裏懶得去跟趙凱說什麼,點燃一支香煙吸著,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
一直沉默不語的靈兒突然插道:“趙先生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吧,我去找倩倩談談,看能不能找到新的尋找菲菲的線索。”
我欠了欠身,把煙灰彈到煙灰缸裏然後對靈兒說:“難道你也懷疑是倩倩做的?”
“我不是懷疑,而是想去問清楚。”靈兒說。
趙凱沒好氣地說:“這是明擺著的事情,還有什麼好問的。倩倩跟菲菲為了嚴先生都在爭風吃醋,那個倩倩肯定是害怕菲菲會從她手裏搶走嚴先生才對菲菲下了毒手。”
我說:“這不可能,倩倩不是那種人。”
趙凱說:“嚴先生我現在跟你討論的不是倩倩是什麼人,而是一個明擺著的事實。”
“哎呀,這裏全是臭屁熏熏的。”孫通屁煩躁地說:“喂,喂,臭小子,我走了。”孫通屁說完不等我回話嗖的一聲忽閃開去。
“這個老頑童真是頑性不改。”何濤笑著說。
我也想離開這個房間了,因為趙凱說得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我不想再跟他爭論下去,不然爭到最後我跟他一定會爭得不歡而散。
我捏了捏眉心,站起來,說:“我去看一下蔣小姐。”
蔣小含剛才跟我們回來時,因為她不是我們的人,我們商量的事情不方便讓她知道,所以我給她開了一個房間讓她先去休息。
但是我走出房間經過胖女人的客房門口時,聽見胖女人在裏麵大罵包仔,門是開著的。
胖女人看到我站在門口看她,她衝我罵道:“看什麼看。”說完一把將門重重甩上。
胖女人已經被我閉過根,她對自己經曆的靈異事情已經不記得,她的記憶裏隻有被人綁架的事情,沒有靈異事情。胖女人是我剛才帶她回來後,幫她開了一間房。
當時我幫她解除了收縮術之後,用催眠術幫她催眠了,讓她在床上睡了一覺。包仔是在去別墅接我們的半路上,接到我的手機才返回一家親酒家的。
“嚴先生。”包仔在喊我。
我站住轉身去問包仔:“找我有什麼事?你的臉……”我突然看清了包仔的臉,他的臉鼻青臉腫的。
包仔忙小聲說:“我們到那邊去說。”
包仔神神秘秘地拉我到後廊的角落裏繼續說:“嚴先生你有沒有什麼法術讓文小姐不發脾氣,我實在受不了啦,你看我這臉全是被她打的,我也是一個男人啊。我……”說著哭起來。
我忙問:“他為什麼打你?”
包仔說:“她說我沒有保護好她,她現在受了那些綁匪的氣,當然要把那些氣全撒在我的頭上了。嚴先生你幫我想想辦法用什麼法術不讓她發脾氣吧,我真的快要崩潰了。”
我笑了笑,說:“其實你根本不用法術對付就可以讓她不發脾氣。”
包仔問:“那我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