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朝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笑一下。
我於是回答他剛才那個問題：“一個嫁到日本的女人請我過去替她先生看病。”
李克見女窮鬼忽閃過來，急忙嗖的一聲縮小飛到電腦桌上坐下抱著大蘋果啃著問我：“又是邪氣病？”
“當然。”我說著把護照放進旅行包裏，拉上拉鏈時女窮鬼忽閃到我跟前把手沒好氣地伸過來：“報酬。”
我說：“謝謝！”然後給她化了一張冥幣。
女窮鬼走後，我坐到沙發裏，李克恢複原形坐到我對麵的沙發裏問：“是什麼邪氣病？”
我給他跟自己倒上剛泡好的茶，說：“聽許小姐講她家先生夜裏總是被惡鬼從夢裏嚇醒。”
李克端起茶喝一口，說：“難道是惡鬼纏身！”
我喝一口茶，把茶杯放到茶幾上，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目前我還沒有見患者本人，不好下結論。對了，李克你最近有沒有倩倩的消息？”
李克搖頭說：“沒有。”
我皺起眉頭說：“那個劉婆婆到底把倩倩帶回哪兒去了？這麼長時間了倩倩怎麼不跟我們聯係呢。”
李克笑道：“是不是想倩倩了。”
我笑道：“是啊，你還別說。我感覺現在出去做事，沒有她在身邊陪著感覺有一些不習慣了。”
李克笑道：“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我笑了笑，說：“你說得沒錯。”說完望著牆壁上掛著的倩倩相片，這是倩倩跟我一塊在鳳凰山一起照的。她當時變成人跟我一塊合照了不少照片，這一張她坐在小溪邊被我偷拍的最讓我滿意。
倩倩光著腳丫在小溪邊洗著腳，臉上掛滿了燦爛的笑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在山風中輕輕飛揚。
2
李克跟我同行因為他是鼠仙不是中國公民，無法申請到護照。這樣他既沒有護照又不在許美儀雇請之例，所以他隻好以鼠仙的身份跟我同行。他一直藏身跟著我前往日本。
從深圳去日本這一天，深圳過了一晚上第二天突然很冷起來，天從早上開始就一直下著毛毛細雨，冷風嗖嗖地把路人都凍得縮著脖子趕路。
“深圳的冬天再怎麼冷也不會冷到零度。”許美儀見到我穿得很少提醒道：“到了我們日本那可不一樣，此時北海道正在下大雪，你要多穿一點保暖的衣服。”
許美儀跟我第二次見麵時，她受到我的感染不再用您來稱呼我。咱們中國人向來不習慣用您來稱呼對方，這隻有那些喝過洋墨水的假洋鬼子或者那些高學曆低能者才會這麼不懂國情地亂稱呼一通，還以為自己很有素質，其實是白癡。
許美儀的話音一落，那個老女窮鬼在神龕裏沒好氣地說：“什麼我們日本人，你還真以為自己嫁到日本就是日本人了，人家要是把你當日本人為什麼瞧不起你的娘家人。你隻不過是人家日本人裏一個花錢買去的賤人。”
“嚴先生你在看什麼？”許美儀見我望著神龕發呆便問我一句，“我家神龕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