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楚逢月也有些茫然,兩人很默契的加快腳步下樓,沒有發出聲響。

到了客廳才鬆了口氣,即墨把小家夥放在紅木沙發上,喝了口水緩緩神:“這有點過分了,成渝不純純冤大頭嗎。”

話音剛落,成渝就提著兩袋肉回來了,看到他們還笑著打招呼:“這麼早啊楚姐,還以為得去喊你們呢。”

“圓圓,你怎麼在這啊?媽媽呢?”

楚逢月突然有點心梗,她看了眼即墨,胡謅道:“生物鍾是這個時候。”

“那挺好的,之前看節目還以為你得日上三竿才醒。”

楚逢月收斂情緒,笑著懟了一句:“沒有啊,你怕不會是假粉吧。”

在成父的催促中,成渝拎著兩袋肉進廚房,很快傳來剁砧板的聲音。

關於女兒他也沒多想,多半是醒了自己出來玩,這個年紀正好是喜歡到處探索的時候,待不住。

胖驢友和侯師傅馬師傅接連下來,然後是成渝的老婆馮茹。

她走到廚房外麵,嘴裏還在抱怨老公:“你大早上去哪了?房間的水龍頭又漏水,還是我喊小緒去換的。”

“啊,那我等下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問題,爸讓我出去買肉呢,下次我一定提前檢修一下,可能是有段時間沒回家所以龍頭鏽壞了。”成渝歉意道。

他哄著老婆:“下午帶你和圓圓出去買點衣服吧,你們要在家住這麼長時間,也沒什麼新衣服穿。”

“行吧,下次你上點心。”馮茹撇嘴。

“牛啊。”即墨無聲道。

楚逢月看出他的唇語,想笑又覺得不地道,想著等下得想個辦法提醒成渝了,但是這樣好像太貿然了,不合適。

胖驢友倒是出了個主意,他湊近楚逢月,小聲道——

“楚小姐,我覺得咱們開口不合適,得讓他自己察覺這件事。”

“呃?”楚逢月想了一下,覺得好像也是這樣,她們到底是外人,有句話叫家醜不外揚,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明星麵前丟臉。

而且最好是等他們離開以後,再讓他發現這件事。

商量好後,楚逢月心裏也有了主意。

等了一段時間,成父端著一個蒸籠出來:“熱騰騰的包子出鍋咯~快趁熱吃,這個雖然有點燙,冷了以後就不是同一個味道了。”

“小緒,去把你媽也喊出來。”

知道他們是有真材實料而且不圖錢的風水師後,成父心裏也有了盼頭。

媳婦兒昨晚安安靜靜沒鬧睡了個囫圇覺,肯定是他們的功勞,那是不是說明他們也有辦法讓她恢複正常?

成渝知道他爸在想什麼,這件事在服務區就已經和楚姐說過了,所以並不擔心她多想,去屋裏把他媽帶了出來。

成母年紀不大,五十多歲,應該比成父小個兩三歲。

常年不用做事,她皮膚很好,雙手白嫩,看起來像是四十多歲的女人。

渾濁的眼睛打量眼神幾個人,她有些害怕,拉著兒子的手,沒有出聲。

“媽,他們是我的朋友,這位是楚逢月楚姐,之前我不是和你一起看過她的綜藝嗎?”

見老媽還是一臉迷糊,成渝小聲道:“就是那個睡野豬窩的女明星。”

“……”楚逢月想說自己不是聾子,這麼近距離能聽見的。

提到這,成母反而有幾分清明:“哦,是她啊。”

即墨沒忍住,肩膀一抖,直接笑了出來。

胖驢友也有些忍俊不禁,但他不太敢這麼放肆的笑,自己還要在楚小姐的庇佑下討生活呢,不能自斷財路。

楚逢月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看向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