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用什麼法器……”成渝下意識問,說完,他看向侯師傅,眼底帶著期待。
“葫蘆就行,”侯師傅從包裏掏出一個黃色的小葫蘆,“戴脖子上,洗澡的時候取下來。”
葫蘆肚大,本來就是吸煞的法器,用來給成母戴最合適不過了。≡思≡兔≡網≡
“多少錢?我轉給您。”不等侯師傅回答,成渝正色道:“這次您一定得收,做生意哪有做賠本買賣的!”
他爸已經告訴他了,門上那麵八卦鏡值幾萬塊錢,人家隨手就送了這麼大一份禮,自家當然不能一直占便宜。
“行,”見他堅持,侯師傅爽快應了,“就算兩萬吧。”
他這個已經是打了骨折,相當於白送了。
一是成渝這人合他眼緣,這是最主要的。二是這事因為巫蠱一族而起,他們算是無辜牽連,就當是做個順水人情了。
馬師傅瞥了眼師兄,心裏冷哼。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菩薩轉世呢。
侯師傅讀懂他的眼神,回敬:我的東西,我愛咋咋,關你屁事!
成渝哪能讀不懂他倆的眉眼官司,轉錢的時候多轉了兩萬。
看到金額,侯師傅又不免感概,這是個好小夥子,就是……唉。
成家的事解決了,開始吃早餐。
成父這個包子確實是一絕,皮薄餡多,咬下去滿口流汁,都是牛肉的香味。
見他們喜歡吃,成父十分開心,拿了幾個保鮮盒過來要給他們多裝點帶到車上吃。
從這裏到陵城還得開七八個小時,遠著呢。
吃完早餐成渝帶他們去村裏轉轉,現在老媽的事情解決了,他心裏的大石頭也徹底放了下來。
“這段時間村裏人沒少在背後說閑話,說我家招惹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也沒什麼人到我家來玩了。”
以前每天都有串門的,上午一波下午一波,晚上他媽直接門一關出去跳舞。
“很正常,碰到這種事多少都會有點害怕,而且村裏人對這種更加迷信。”胖驢友笑嗬嗬道:“現在沒啥事了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工作,真沒看出來你以前還是省理科狀元。”
“不值一提,我們大學班上都是狀元,跟他們在一起才覺得自己有多普通。”特別是那些教育強省出來的,智商高的嚇人。
楚逢月聽到這,就忍不住想起逆子那不堪入目的成績。
所有科目加起來還沒有六十分,灰老師經常被他氣個半死。
她真想問問成父成母怎麼養孩子的,但是想到成緒,還是壓下了這個念頭。
多半是散養,一個長成國家棟梁,一個長成歪脖子樹。
幾人在村裏轉了一圈,從後山小道爬上去。
“道觀荒廢太久了,我們小時候裏麵有個老道士住,還有點香火,村民們把路都修整的幹幹淨淨,現在到處是草。”
成渝手裏拿了把柴刀在前麵開路,見他動作有些笨拙,胖驢友哈哈大笑:“還是我來吧,這種事我熟練。”
想到他的特長,成渝默默讓開,把柴刀交給他。
即墨跟在楚逢月後麵,時不時跟侯師傅搭句話。
馬師傅的心思沒在這裏,而是在琢磨那個蠱壇為什麼會出現在村裏的垃圾桶邊上。
這種東西巫蠱一族的人不可能亂扔,要麼是村裏那些貪玩的小孩在哪找到,放到垃圾桶邊上的。
現在想去找那個小孩太難了,村裏沒裝監控,你去問也不會承認。
從山腳爬到半山腰就用了一個半小時,成渝說:“看來中午你們得留在這吃個飯了,正好我爸想好好做頓飯菜招待你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