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給你。”
楚逢月倒是有些好奇,他到底還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讓她看看這位嚴先生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吧。
失去了工作的成渝有些恍惚,成父沒想到這群人真的這麼厲害,但他還是堅定地站在楚逢月這邊。
遠近親疏還是分得清的,人如果因為一次威脅就被迫彎腰,以後脊梁骨再也挺不起來。
更何況自家媳婦兒是楚逢月出手幫忙才好轉的,做人應該要有良心。
不僅是成渝,成緒也收到公司的解聘信息,他腳步震天響從樓上跑下來,驚惶道:“爸,這到底怎麼回事?!”
成父卻把目光落在他領口鎖骨的紅痕上,臉色難看。
成渝看向樓梯上緊接而下的老婆,嘴唇差點咬破。
“爸,我爸媽說他們突然就丟了工作,問主管是什麼原因,他說讓我爸媽問問自己的好女婿……”
馮茹還沒說完,臉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讓眼皮子耷拉的即墨瞬間清醒。
成緒臉上浮現清晰的手掌印,半邊紅腫起來,他沒緩過神,呆愣愣地看著自己親媽。
“媽!”馮茹捂著臉尖叫:“你瘋了?!”
成渝神色麻木:“你們在樓上做什麼?”
“我們……”成緒後知後覺,眼神躲閃,“沒幹什麼,就是去樓上轉轉,房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即墨在楚逢月耳邊小聲道:“他等下不會說是蚊子咬的吧?一看就是嘬的。”
“……”楚逢月眼神警告他,不要多管閑事。
這什麼場合,有病吧。
原本想在回去之前點一下成渝,讓他親眼看一下弟弟和老婆做了什麼,沒想到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提前揭穿了。
馮茹顯然也發現了什麼,從原先的氣焰囂張到現在不敢出聲。
成渝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靜過,仿佛這些事不是發生在他身上。
越是這樣,馮茹和成緒越害怕,圓圓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成母心疼孫女,抱在懷裏輕哄,罵罵咧咧帶她回房間。
嚴先生也沒有阻止,對於這種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他也嫌煩。
“成渝,隻要你現在立刻和他們劃清界限,說不定還能繼續找工作,”成亮狗仗人勢道:“要不然嚴先生一聲令下,沒有人敢再接你的簡曆!”
成渝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比起老婆弟弟的背叛,兄弟這副惡心的模樣好像也算不了什麼了。
楚逢月全程沒說話,想看他怎麼選。
這個她也不是很在意,選什麼都是他的自由,因為害怕就罔顧她對他母親的恩情也算是正常。
但她絕對是看不起這種軟骨頭的。
“你們做夢。”成渝說:“從我家滾出去,現在,立刻!”
從來沒和人動過手的男人,從廚房裏抽了兩把刀出來,一副要殺人的架勢衝向嚴先生。
被他的保鏢一擋,手裏的刀也被奪走。
成父心裏有些絕望,再怎麼樣都鬥不過有錢人的,他們手眼通天,想整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誰報的警?”身穿製服的警察從門外進來,亮出警察證給他們看,“我們接到報案,有人在這裏搞封建迷信騙錢。”
“警官同誌,是他們。”成亮立刻指向馬師傅,“您看他這身衣服,還有手裏那個銅錢什麼的玩意兒,不就擺明了是個騙子嗎!”
看向成亮,馬師傅眼風不善,對於這種二狗子他向來嗤之以鼻。
“沒有,警察同誌,您別聽他瞎說。那才是個騙子,還什麼真人,就是個練法□□的!”成父反應也不慢,立刻反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