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話是問成渝的。

對於這個轉變成家人完全是始料未及的,他們就好像局外人,一直看著情況轉變。

成渝在父親的推搡下,麻木點頭:“好。”

眼神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司徒正有些不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人怎麼了?激動的傻掉了?

他還不知道成家發生的事,不然也會興致盎然來吃個瓜。

見司徒正是毅然決然的站在他們那邊,嚴先生有些兩難。

和司徒正是沒有什麼業務上的往來,但是兩人的地位差了一截,他怕司徒正在背後使絆子。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他這樣維護。

“司徒老板,你先等我給你引薦一個人再做決定。”思襯再三,他有了主意,“這位是安真人,也是一路庇佑我發財的貴人。”

他家是有點祖業,早些年被敗的差不多了,前幾年遇到安真人,又逐漸發家。

雖然沒有回到家族最鼎盛的時候,但是公司效益越來越好,回到以前的狀態也是指日可待。

安真人沒有說話,他的目光一直在看楚逢月,這張臉和別人發給他的照片差距有些大。

照片是靜態的,而人是動態的,明顯真人更加有氣勢。

“如果你需要實力高明的風水師,他絕對是不二人選。”

這話一出,不僅是馬師傅侯師傅,連司徒正也直接笑了。

“嚴總,你還沒有反應過來嗎?”司徒老板搖頭歎道:“這世上有幾個楚小姐?又有誰能讓我心甘情願卑躬屈膝?”

“我又不是傻子,放著真佛不拜,去拜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玩意兒。”

這話明嘲暗諷,在罵嚴先生腦子有毛病。

嚴先生被他一罵,有些生氣:“你的生意在虞城,我給你麵子是出於客氣,既然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了。”

他又不需要仰仗司徒正什麼,有自己穩定的客戶和貨源,根本不需要去低聲下氣求人。

泥人還有三分脾性呢,更別說一個身價不菲的富豪。

“得,對牛彈琴。”司徒正知道自己是白說了,他最後提醒一句:“在楚小姐的信眾裏,我隻是最不起眼的一個,希望你已經做好準備迎接狂風暴雨了。”

嚴先生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兩人的保鏢各為其主劍拔弩張,反倒是安真人沒有說什麼話,安靜的有些詭異。

侯師傅心細,不由打起幾分警惕。

“叮鈴鈴——”是默認鈴聲。

嚴先生看清來電後,態度收斂:“會長您好,我是嚴……”

不等他說完,那邊隻有一句:“你已經被踢出亞洲商會了,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還沒反應過來,接二連三的電話打進來,不是和他終止合作的就是各種聯盟商會踢他出局或者否決他的入會申請。

嚴先生握著手機,久久未語。

看他這傻不愣登的樣子,司徒正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慶幸,幸好自己當初沒有在楚小姐麵前托大,要是狗眼看人低,早就落得他現在的下場了。

最後一通電話,是嚴氏公司總部打來的告急電話,短短十來分鍾內,公司股票狂掉,人員被高薪挖走,商業打壓聯袂而來。

和那些大家族比起來,嚴氏集團雖然不算什麼,但多少也能抵抗幾個月。

可這幾乎是所有的大家族聯合出手,包括各種商會,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

小池塘怎麼扛得住滔天巨浪的傾軋,嚴氏集團破產就是短短半小時內的事,嚴先生呆若木雞。

司徒正從咧著嘴大笑到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