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怎麼回事吧,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見他麵帶遲疑欲言又止,知道他的顧慮,年輕人說:“您放心,這幾位是陵城來的師父,和我是同行,不會說出去的。”

能準確的說出他的成本價,這不是同行是什麼,再加上那股若隱若現的同行氣質,再怎麼不承認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我就說了。”魚叔緘默許久,不知道怎麼開口,眾人也不催。

過了兩三分鍾,他才開口:“勇子最近不是在搞什麼直播嗎,大半夜去翻人垃圾桶。”

怕楚逢月他們誤會,小溪解釋道:“魚叔說的是那種去富人區翻垃圾桶的直播,又能賺流量又能撿回來不少好東西。”

“這個我經常看,”即墨點頭,笑著說:“我也動過這個念頭。”

“……”侯師傅一臉微妙,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啊。

堂堂南洋大巫師,不至於去翻垃圾桶嗎。

不過他出入富人區應該挺方便的。

“不對啊,”侯師傅想到什麼,說:“富人區不是有保安的嗎,他怎麼進去的?”

“咳,他就是保安。”小溪有些替兄弟臉熱:“我叔的店晚上九點打烊,他九點半去富人區值夜班。”

“啊,那還挺上進的。”侯師傅幹巴巴道。

“魚叔,你繼續說,到底怎麼回事。”

這直播也不是一兩天了,難道是被打了?就翻個垃圾應該不至於吧。

“他昨天早上六點回家,表情就很不對勁,把自己鎖在房間不出來,我還以為他是值夜班心情不好或者在網上被人罵了。”魚叔說:“我當時沒當回事,店裏也就老街坊過來吃吃飯,我一個人也忙得過來就沒喊他。”

勇子下了夜班一般在家補覺,上午是不出門的。

“到了今天,他還是不出來,而且昨晚……像是發了狂一樣的砸門板。”

侯師傅第一反應就是成渝的媽媽,之前也是這種症狀。

所以他問:“勇子有沒有往家裏撿什麼東西?比如壇子之類的?”

他比劃了一下:“就是這麼大的泡菜壇子。”

“沒有,”魚叔搖頭,肯定道:“他最近撿回來的東西都是一些有錢人不要的什麼香水鞋子,這種東西他不會帶回來。”

也是,誰去富人區撿垃圾還抱個泡菜壇子回來啊,都奔著好東西去的,再說也不一定有。

“那就奇怪了。”侯師傅搖頭道。

小溪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問清情況後有些擔心,起身道:“要不然我現在去看看吧,你們先吃,待會兒記我賬上就行。”

魚叔家就在飯店後麵的巷子裏,幾十米的距離,也不遠。

侯師傅點頭,“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

這種他們也不知道情況,不好貿然開口說跟你去看看,太冒昧了。

而且聽起來和巫蠱一族沒關係,可能就是單純的壓力太大心情不好。

“楚小姐,你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侯師傅問。

楚逢月搖頭:“沒發現。”

就憑三言兩語也聽不出來什麼,她餘光一瞥,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女人不確定問:“剛才那個,是不是有點像溫珩?”

“不是像,就是他。”即墨對氣息特別敏[gǎn],溫珩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發覺了。

“溫部長?我去看看!”

侯師傅坐不住了。

溫珩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一個特殊部門的部長,平時忙得跟陀螺一樣,沒有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是不會出來瞎溜達的。

馬師傅也跟了過去,楚逢月也想看看他到底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