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嘔吐將茶泡好,端過來給飛夜,飛夜接過茶問道:“這些都是你自己布置的嗎?”
老頭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點點頭說道:“是的,閑著沒事,就隨便弄了點出來,不想你才第一次來就嚇到你了。”
飛夜驚訝地看著老頭,隨便做做,他可知道,這在這座城市可不是那麼容易見到的,而且隻有在這個城市的標誌性建築裏才見得到。
“老伯你該如何稱呼?”飛夜這時候才想起來,問道。
老頭笑笑說:“像我這樣的人,問了也是白搭,倒不如你喊一聲老伯來的親切。”
飛夜見他不肯說,於是也不再問,老頭站起來說道:“既然這些東西讓你感到困惑,那麼我就把它收起來。”
說著老頭來到各個牆角,隻見他在每個牆壁的鏡子飾物上隨便動了動,樂可整間屋子的迷宮效應就消失了,飛夜清清楚楚地可以看見牆壁上的紋理,以及上麵精心印上去的一些花紋,而飛夜一轉頭,卻就呆在了那裏,而且是一下子就無法轉過頭來,隻見在遠處的玻璃櫥櫃裏,放著一件他十分熟悉的東西——那一麵他丟失在鏡子樓裏的玉盤。
他站起來,走到玻璃櫥櫃邊,然後回頭看著老頭,問道:“老伯,這一麵玉盤怎麼會在你這裏?”
老頭見飛夜對這一麵玉盤感興趣,於是說道:“這件東西在我這裏已經有些年頭了。”
飛夜更加驚訝地看著他,然後不確定地說道:“幾個月前,我把它丟失在了鏡子樓裏。”
老頭看了看飛夜,然後笑了起來,說道:“這樣的話,那麼就是你認錯了,你丟失在鏡子樓的那一麵,應該是它的另一半,這玉盤本來是一對的,我隻得了這一麵正盤,那一麵逆盤卻不知道流落到誰的手裏去了。”
飛夜這時仔細地看著這一麵正盤,可是他卻根本就看不出裏麵的端倪,於是說道:“兩麵,難道那隻是一半?”
老頭說道:“是的,一對玉盤本來是一體的,可是後來卻從中間斷開了,於是扶樓大師把它加以加工打磨,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扶樓大師的手藝的確出神入化,他重新修飾過的這兩麵玉盤,合在一起和沒有斷裂的時候竟然是一模一樣,而且根本就不會有人猜到這玉盤曾經毀壞過。”
“那這一對玉盤是拿來幹什麼的?”飛夜問。
老頭說著將這一麵正盤從櫥櫃裏拿出來,然後放到桌子上,然後老頭又從櫥櫃裏拿出一個小木盒,木盒做的十分精致,上麵還有一把銀鎖,把這個木盒嚴嚴實實地鎖著。
老頭指著正盤的中心說道:“你看,在這裏是有一個小孔的,而且你逆盤上的一麵也有一個這樣孔,隻是那一個孔要淺一些,兩麵玉盤合在一起,就是一麵袖珍的日晷,晷針就在這小木盒裏麵,可惜我沒有鑰匙,所以打不開這笑木盒,要不然到時可以給你示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