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個人都在這樣說,可是飛夜他從來不會想起究竟這裏麵的原因是什麼,他每次都到這樣的說法,內心裏都會升騰起一種很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圈漣漪在他的心裏蕩漾開來,緩緩在他的心裏散開,然後填充他的整顆心。
這種感覺裏麵,有失落,有莫名,有惆悵,有憂傷,甚至嗨喲一絲淡淡的欣喜,這種感覺就像是五味瓶一樣在他的心裏蔓延,仿佛就像一棵正在生長的藤蔓,在他的心裏緩緩發芽生長,完全不受他的控製。
“飛夜,你是與眾不同的,非常與眾不同。”歐陽路說道。
飛夜說道:“我究竟有哪裏是特別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而且我根本就不覺得我哪裏有特殊之處,我和大哥比起來,差的太多了。”
歐陽路卻笑了起來,說道:“飛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你和浩風是沒有可比性的,你們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人。”
飛夜說道:“大哥生死未卜,我一直都覺得大哥的事這是我的過錯,如果那一日我不去鏡子樓的話。”
歐陽路說道:“飛夜,沒有任何事是可以後悔的,而且事情一旦發生,即使再自責也無事於補,你能做的,就是向前看,盡量彌補自己的過錯,而且,又有誰可以預料即將發生的事呢?”
飛夜點點頭,說道:“那我接下來應該如何做,我現在根本沒有一點的頭緒。”
歐陽路說道:“飛夜,我根本不能給你任何的建議,因為這是你自己的決定,你的決定隻能由淩浩風來給你指點和評判,我不認為他真的會死去,就像我知道你母親活著,就知道你舅舅也一定沒死一樣。”
飛夜不解地看著歐陽路,問道:“我媽媽和舅舅都還活著,特別是我舅舅,他明明是……”
歐陽路看著驚訝的飛夜,說道:“我隻是這樣猜測,但是你母親也生死未卜,所以你舅舅是不是還活著,我也不知道。”
飛夜還是不解,問道:“為什麼有一個活著,就可以確定另一個也活著呢?”
飛夜的心在跳動,如果歐陽路的說法是正確的話,那麼他還好好的活著,淩浩風也應該還活著。
“可是淩浩風不一樣,你活著,浩風卻未必活著。”歐陽路說。
飛夜不解了,歐陽路的說法繞得他頭暈,他不能理解歐陽路究竟是想要說什麼,於是疑惑地看著歐陽路,他問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歐陽路終於嚴肅地說道:“浩風不一樣,他在這個城市裏既是一個旅人,又是這個城市裏名副其實的市民,他的身份十分特殊,而也隻有他才能左右你的想法,引導你如何去做,如果說的通透一些,也就是說浩風他有兩麵,一個善良的,一個邪惡的。”
“兩個?”飛夜出聲。
“在這兩種性格沒有分開之前,他們共同存在於那一個身體裏,可是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兩種性格就會分開。”歐陽路說。
“那也隻是一個人才對,怎麼會變成兩個人?”飛夜不覺得歐陽路之前所說的兩個淩浩風,是指淩浩風兩種性格導致的性格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