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因睡不著有點幹澀的眼,張元艱難的坐了了起來,煩躁的雙手照雞窩式的頭上一陣亂饒,唉聲歎氣的不知道想些什麼。
張家溝四麵環山,唯一和外界聯係的出路就是翻山越嶺,所以村子特別窮,很多年輕人不願在家,開放的幾十年下來,基本上已經是沒幾個人了,年輕的女子更是用鳳毛麟角來形容都不為過。
張大拐在張家溝算是比較有福氣的一個,靠著祖上積的那點德,腿腳不好還能討到了個年輕貌美的老婆,這讓留在村子的幾個遊手好閑的光棍暗暗羨慕嫉妒恨啊!當然張元就是其中一個。
張元今天的失眠不是雷特別響,也不是雨特別大,要不是上次無意中的一飽眼福烙下的病根,現在兩團白花花的肉球還老在"眼前"晃悠,估計就是雷在耳邊打,雨在滿身下張元這會也肯定和周公約會去了。
這兩天張元每每想起張大拐媳婦洗澡時的雪白酮體,都會**好一會,不過今天好像**來**去都不是特別滿足,所以這可愁著張元了,胯下的邪火又不聽話老是往上升,升到肚子,升到心髒馬上就要上頭,令張元一陣頭眼昏花,眼前全是白花花的肉球。
張元無力的下了好不容易暖熱的睡床,穿上五個腳趾四個在外的布鞋,走出臥室來到了中間的屋裏,抬起頭一滴滴順著屋頂漏進來的雨水打在張元的臉上,用力的搖了搖頭,好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不過這招好像今天不是很好使,邪惡的思想,無恥的念頭不但沒熄滅,反而越來凶猛。
"媽的,老子老虎屁股都幹摸,還怕他“走不動”不成《張大拐由於腿腳不方便,張家溝的人又都是靠山吃飯的,張大拐進不了山所以被村子裏的人稱其走不動》,今天老子就要去看他花媳婦的兩團肉,不信老子還能被活埋了不成?"張元一陣發狠,冒著被雷劈雨打的風險,向外走去,還順手撿起門口的破草帽,帶到了頭上。
張元嘴上說的不怕,其實心裏還是直打鼓,雖然現在開放了,很多老傳統沒那麼嚴重了,但是真要是被抓住,名聲還是不太好的,畢竟張元還沒有做好到外麵闖蕩的準備。因為張元的母親過世才兩年,山裏的規矩家裏必須有人守孝三年方可離家,要不死去的人,會不安生。
張家溝本就不大,就在張元還有點猶豫忐忑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張大拐院子外,張大拐的祖上在張家溝以前屬於族長一脈,所以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富有,院牆修的還是那叫結實高達,至少此時的張元就是這麼認為的。
張元透過院門中間的門縫往裏偷偷一看,偏房還有燈光,心裏忍不住又是一陣燥熱。
正大光明的院門是進不去了,張大拐怎麼都得把門栓牢,更何況還要防狼,但是張大拐的心裏是防山裏的野狼還是村裏的**就不知道了。不過今天的張大拐可能怎麼樣都想不到,今天還真就來了這麼個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