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依剛來幾天,雷掣天天來看她,陪她吃了無數各地美味小吃,佳肴盛宴,帶她玩遍了堡中每一處角落,立刻,他們從一般的朋友晉升到知己,鐵哥們。雷掣常常還在深夜時分潛進可依的房間,坐在她床頭,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隻是的久久凝視著沉睡的可依如此而已。其實這些可依都知道,因為可依一直以來都失眠著,她不習慣古代的床,古代的枕頭,古代的被子。。。更不習慣古代人早早入睡的習慣,在沒有燈光,沒有人聲的黑夜裏,可依很難睡入睡。當習慣了雷掣會在夜晚來她的房間後,可依竟然驚奇的發現她不會在失眠了,在他凝視的目光中,可依睡的很香很沉。不過可依一直想看看雷掣凝視她的眼神。

左看右看,沒有人,可依溜進雷閣,找到書房,藏在桌子下。

“臭男人,看我不好好給你個驚喜!”

門被人推開,一雙大腳走了進來,從桌下的空隙看去,來人正是雷掣。因為隻有他才能走出如此穩健,豪邁的步伐。雷掣走進後,後麵陸陸續續也走進幾雙腳,從他們穿鞋的大小可知都是男人。

可依一直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盡量不讓他們發現。

六個男人圍書桌而坐,雷掣居中,其左手旁是得力助手兼好友白易堂,剩下四人是雷家堡海上貿易各分舵的舵主。今天雷掣邀他們來為了商量如何將北朝政廷向海外運輸的白銀悉數搶回。

“各舵主,你們有什麼良策?”雷掣一掃各分舵舵主,開口道。

“堡主,小的以為,直接召集各分舵上上下下來一場海上爭奪戰,一舉搶回他們的白銀,來的有幹又脆。”其中以為分舵舵主道。

“黃舵主,在下不認為這樣好。我們隻是要他們的白銀,並沒有打算要他們的命,何況對我們也並沒有好處。”另一位反駁道。

“我同意郭舵主的話,雖說朝廷不敢拿我們怎麼樣,但畢竟我們也不宜與他們正麵突擊,打搶都不宜。”又一位道。

“易堂,你說呢?”雷掣問旁邊的助手兼朋友。

“笨啊,不能打又不能搶,那就偷啊。”可依輕聲念叨道。

“誰?”白易堂突起一聲,同一時刻一手護住雷掣將他推離身後,一手猛的掀起書桌,揪住桌下人的衣領,就要往窗外摔。一連串動作發生在一瞬間,快的讓可依差點閃了眼睛,以至於她還來不及喊出那句蘊量在心底的:

“手下留情!”有人喊到。

“咦,我沒喊啊?”可依迷惑了。揪在胸口的手慢慢攥緊,看樣子並不是她幻聽。這一摔若真摔出去了,怕是很難剩根完整的骨頭。

“手下留情。”說話的同時,雷掣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一越,在可依開沒有看清的刹呐,從易堂手中飛快奪過可依抱在懷裏。

“你們今天先討論,由白當事負責,我有點處理。明天我要一個完整的計劃。”雷掣抱著可依直往庭院走去。

“白當事,我們沒看錯的話,堡主抱的可是一男子?”黃舵主輕聲問。堡主難道有那種癖好?

“別亂說話,堡主的事我們還夠不上格說三道四。”白易堂斥聲道。其實他心裏也很是好奇,一向冷傲,穩重的雷掣今天怎會作出如此反常的事。不過他敢以人格擔保,他敬愛的主子性趣絕對正常。

如果白易堂的身手算是很快的,那雷掣的身手怕是隻能用光速來形容了,虧他還要白易堂保護。

被抱在懷裏的可依還沒看輕白易堂的麵貌,就被雷掣“搶”了過來,對此她很是不滿。

到了庭院,雷掣在一處石凳上坐下來,將可依輕輕放在他的雙腿上抱著,帶著假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可依本是覺得理虧,不僅藏在桌子底下偷聽他們的談話,還不自量力地為其出謀劃策,這也就算了,最後還笨到被別人當場抓住,差點送了小命。

“是,你救了我,但也不要這樣一個勁地盯著我看吧。”可依在心底直嘀咕。

最後,可依還是決定先發製人。

“喂,公子,兩個大男人這樣摟摟抱抱的不好吧。還不放我下來。”

“你確定你是大‘男人’?”雷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我不是大男人是。。。是什麼?”可依就不信她扮成這樣他還認得出她。

“你確定?”

“我。。。我當然確定。”

“那我就來證明一下。”

“唔。。。你你你。。。”

不想和可依耗嘴皮子,雷掣幹脆用嘴讓可依安靜下來。緊緊吻住她,她比他想像中更甜美,更嬌嫩。她的生澀讓他狂喜,於是更加堅定心中的那份愛意,她將是他今生的唯一。他溫柔地帶著她繾綣,糾纏,他讓她慢慢熟悉他,他的味道,他的激情。

可依開始抗拒不已,理性告訴她必須盡快掙脫他離開他,但他的溫柔他的愛意漸漸軟化了她,讓她不斷沉淪,不斷墜落,最終她臣服於他的世界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