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吉兆,瞧那聖物何時放正了?”侍衛開口。
“上麵這條路乃是通往城門之路!”另一個侍衛用手指了指圖上的岔路,還十分正經地在上麵停了一兩秒,待發現夏白皺起的眉稍顯鬆了一點後,才暗暗歎息。
兩個侍衛一唱一和的說完後,拿著火把離開了,他們在轉角處都恍然的搖搖頭,覺得非常無辜。
某女卻奸詐的笑著,突然覺得這個地方還有一點點可愛,穿越過來還有這種特異功能,真是讓她又驚又喜。
按著侍衛的指示,她終於走出了那個謎一樣的地方。但這僅僅隻是走出了宮門,不過憑借著她聰明的腦子,沿著石階走了很長一段路後,終於看見了傳說中的城門。
城門,永遠是一個王朝的最重要地段,高大威嚴,氣勢雄偉,有一種壓迫和不可靠近之感。可是此時城門微開,周圍竟然空無一人。仿佛是早已知道她夏小姐要離開,特意沒有安排官兵把手。
於是乎,夏白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城門,留下一片寂靜於身後。
城門上,結實的堡壘裏麵,守衛城門的侍衛都麵麵相覷,手中的長矛冷傲直立。
斯密王朝皇宮內,皇太子的寢宮門微微敞開,千凝夜換上了絲綢外袍,雙手自然背在身後,一縷銀色的長發調皮的搭在胸前。他無暇理會那一縷發絲,隻是用冰冷的深黑眸子,淡淡注視著牆上那幅再普通不過的山水畫。他的計劃正在正常實施,他的心中想到的都是日後會發生的某些變故,他必須要掌握更多的證據,才能一並拿下。
鏟除根部,以絕後犯。
皇上將這個艱難的任務交給他,讓他進退兩難,他不可越距,可是他又必須完成任務!他的兄長,不就是因為被指有奪權之嫌被處死了嗎?當兄長死去的那一刻,輕輕握住了千凝夜的指尖,他笑了。
鮮血從兄長的嘴角流出,可是兄長卻笑了,他隻給自己的臣弟留下一句話:偽裝,是保命的唯一選擇。
千凝夜知道兄長是被陷害,也知道父皇其實知道兄長是被陷害,隻是兄長有了權、也有了人心,所以這個欲加之罪就成立了。千凝夜被封太子以後,他更加冷漠麵世,因為這樣會讓父皇明白他的冷漠不會擁有人心,他也不管朝中政務,即便要管理也是詢問他人意見,給人製造一種什麼也不會的感覺。
生存,就是這麼難!
“啟稟殿下,她已用樹丫遮擋走出了仙閑閣。”
一個侍衛在門外稟報,即便侍衛有很多疑惑也隻能遵守,他相信皇太子這樣放過刺客,也有必然的原因。
“恩。”冷冷語調一出,侍衛恭敬告退。
樹丫?那個女人拿著樹丫遮擋?莫非她以為那樹丫能遮住她整個身體?要不是他皇太子申請下令,讓所有侍衛不得攔她,她以為她走得掉?
真是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人!
不過他冰冷的心一暖,也許這個深宮之中,隻有那個女人會有這麼幼稚的行為吧。
“啟稟殿下,她已順利出城。”又一個侍衛奔跑而來,立在門外彙報。
“下去吧!”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