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逸水錫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等逸水錫吩咐了才能動,這個夏白竟然不拿他當一回事,可是不知為何,逸水錫覺得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一股吸引力。
“茶能醉人?逸水錫可從沒聽過!”逸水錫極為優雅,不慌不忙。“即便醉了,你也要做小王的妾室。”
夏白又押了口茶說,“逸水錫,小孩子,不讀書想什麼小妾!”低聲的訓斥,就像在教導自己的侄兒不要早戀一般。
“哦?白姑娘是不願意做小妾?”如此年輕的男子扯動嘴角,毫不在意的說,“還是白姑娘想做小王的正房?”
是滴!不不!做你個鬼,夏白什麼也不想做!押下的茶水卡在喉嚨上,硬是把夏白嗆了個半死,咳嗽不斷。
“姑娘怎樣想就怎樣說,何須一直喝我皇兄喝過的茶?”逸水錫一臉趣味,輕輕挑起眉,毫無遮攔的說,“要知道那張冰冷性感的唇是沒人能碰到的,你不僅碰到了,現在還不放過我皇兄喝過的茶杯,莫非姑娘是在回味我皇兄的味道?”
我靠,做人要厚道,非要那麼直接做什麼?臉紅,臉紅,夏白的臉在聽完逸水錫的話後紅得一塌糊塗。怪不得夏白一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原來這杯子是千凝夜用過的。千凝夜張唇是沒有人能碰到的?那她夏白竟然吻了兩次,哦也,破威尼斯記錄了!
怪不得要下通緝令,她夏白可是毀了人家皇太子的清白!額……不對,怎麼能叫毀了他的清白,是夏白的清白被皇太子毀了才對。
然而,當夏白正因為無法脫身而困擾的時候,房門竟然被推開,一襲紫衣清清楚楚的印入房內人的眼簾。他修長的身子輕輕靠著門框上,嘴唇上揚的看著一臉慌張的夏白。
話說千玄貝本來已從紅柳閣的後門離開,卻在途中看見皇太子的人馬,他竟然開始擔心夏白會不會有危險。這個刺客,也因為他千玄貝才來到紅柳閣,如果她有任何不測,罪魁禍首也是千玄貝。
所以當看見皇太子離開卻沒有夏白,他又返回紅柳閣尋找,紅柳閣因為皇太子突然來到而變得冷清,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夏白。
“真是抱歉,我得帶她走。”千玄貝毫不退縮的立在門口,同樣輕挑的對著逸水錫。
這可好笑了,逸水錫是誰?這個不知輕重的男人竟然想從他的手中奪人?
“不可,她要做我小妾!若不做小妾,她也可以成為小王的正妃。”逸水錫恰到好處的笑著,英俊的臉猶若天使一般。
“誰要做你妃子啊!你這是,逼良為娼!”
額,夏白剛剛說完就覺得用詞不當,卻見逸水錫已經笑著一團,那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從那條縫裏麵還放射出讓夏白有種想流口水的光亮。
難道他這是在對夏白放電不成?
“怎麼?九王是不放人?”千玄貝挺直了身體,然後漸漸靠近夏白。
“那還真有那麼回事!”逸水錫悠然自得地理了理衣襟,甚有風度。
一道劍光,從千玄貝的左手揮出,那把貼身寶劍已經以極快的速度躍出了劍鞘。千玄貝依舊微笑,可是笑容裏多了一絲冷淡,看著同樣目光的逸水錫,身在一旁的夏白感覺到了不安的因子在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