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楊過躺在chuang上,輕輕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紫青色的傷痕,一碰結果痛的眉頭一皺,“這個混蛋下手好狠,竟然也不看我是小孩子,不下手輕點!嘶~啊。”
“主。。啊,哥哥,你現在是不是剛好在凝血階段?”小白甜甜嚅嚅地聲音忽然在楊過腦海裏響起。
“是啊。”楊過口中說了一句,馬上意識到自己周圍還有人,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看了看周圍沒有人醒來,鬆了一口氣,在腦中回了一聲。
“現在正好,現在哥哥你修煉的話,效果會更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受傷利於我凝血?”
“不僅如此,後來的堅骨必須要這樣才能達到至善。還有,哥哥你之前吃的通脈草根本沒有完全吸收藥力,還有部分存在於你的血肉之中,正需要人幫你活血。”
“也就是說,我以後有機會就讓人揍,而且越狠越好,是吧?”
“恩恩~哥哥,真聰明。”
“我懂了,”楊過蹙了蹙眉,心想道這輪回功法天生犯賤啊,但為了不辜負小白的一番好意,還是說道,“好了,小白,我開始修煉了,你去休息吧。”
“嗯。”小白乖乖地嗯了一聲,就沒了聲音。
楊過歎了歎氣,沉下心神,開始運轉陽實篇的功法。
慢慢地,楊過感覺一陣暖意襲來,全身暖洋洋的,傷痛之處也慢慢覺得沒了感覺,好像消了腫。當楊過感覺全身沒有疼痛的時候,意識也慢慢疲乏,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翌日,楊過早早的就起來了,他知道今日要做早操的,先起身看了看自己的傷勢。身上的青紫已經消除了,變成了健康的紅潤色,楊過動了動,沒有一絲阻礙,感受了一xia體內的靈力,想到:靈力增加了不少,看來我體內的藥力還有殘餘,不知道該感謝趙誌敬還是該恨他。我要不要去刺激一下丘處機?他功力更高,打起來效果更好。
楊過收了心神,搖了搖頭,自嘲道:“我犯賤啊!估計惹怒了那個迂腐的家夥,一定會被一劍刺死吧。這撩撥人還真是一門藝術啊。不過,我與這趙誌敬隻怕是結下梁子了。”
果不其然,丘處機出門之前吩咐趙誌敬好生教授楊過武功,但趙誌敬害怕楊過已經這麼妖孽了,若是在學習了本教武功心法,豈不是幾年之內便可翻身打壓自己了。但是丘處機的吩咐他又不敢不聽,於是隻傳授楊過口訣,並不傳授修煉法門。
楊過倒並不心急,他自己想要學便能夠學會,何必向趙誌敬學習。當馬鈺召見楊過,問他學習情況時,他還是撒了一個謊,並非要幫助趙誌敬,而是私下裏和趙誌敬提了條件,那就是他可以隨時向趙誌敬挑戰,趙誌敬不得使用內力。趙誌敬雖然惱怒,但也隻能答應了。轉頭一想,依楊過的悟性,豈不是也是教授嗎?但又害怕楊過和自己魚死網破,雖然吃虧,但能都經常揍揍楊過,還是不錯了。
夏盡秋至,秋去冬來,轉瞬過了數月,楊過在這數月時間裏,不懈怠地和趙誌敬爭鬥,雖然每每被打的鼻青臉腫,每月偶爾幾次還骨斷筋折,但這更幫助了楊過將體內的殘餘藥力吸收完畢,凝血堅骨煉髒闊脈,楊過已經將這陽實篇的功法完全修煉完畢,玄陽之力大成,蛻變為玄陽之體,開始修煉陰虛篇的功法。全真教的大部分拳法劍法等等隨著和趙誌敬的一次次切磋,圓轉熟練,那幾個靈魂已經修煉完畢了。
楊過覺得自己已經利用了趙誌敬,便與趙誌敬的爭鬥從暗處到明處了。趙誌敬門下的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對待楊過又是蔑視的神態,經常合夥欺負楊過。隻因為楊過這幾年來表現很平常,他與趙誌敬切磋都在無人時分。楊過因為需要人來揍他,當時便沒有回敬。當楊過一開始和趙誌敬頂嘴的時候,他的一群“師兄”對他更是排斥在外。
到了眾弟子之間開始較量武藝的時候,趙致敬的小心思也在動了,“楊過這小子的內力幾乎沒有,雖然招式精妙,但是空有招式沒有內力也隻是紙老虎而已。這畜生忤逆師傅,如今看看是誰吃虧吧。”
楊過全然不知,他這個時候,開始試著修煉全真教的心法有些日子了,結果發現靈力和內力根本不會相互衝撞,而是相得益彰,心中大喜,於是修煉起來更加用心。他靈力頗為高深,修煉起內力也利用靈力引導,修煉起來變得事半功倍,一日千裏。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成為了眾弟子間的領頭者,隻是眾人全然不知罷了。
今日便是全真弟子分頭比試武藝的日子,也稱為小較。趙誌敬素知楊過妖孽,尋常對手隻怕奈何不了楊過,於是直接選了一個年長的胖道人,叫做鹿清篤,喊道:“楊過,我知道你武藝精湛,他也大不了你幾歲,你便與他對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