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還細微地觀察到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隻是稍微引起老虎的注意,因為他在老虎截止注意她的時候蕭然出現,之後他根本沒有動過,動物的眼睛雖銳利,但它隻對動態物體,它雖嗅覺敏銳,但它隻對血腥肉類。
至於它為什麼做稍微遲疑、或顯露唯恐害怕地後退,那是因為它敏感地感覺到危險和殺氣,它會負傷其實聰明一點的人就會想到是被眼前拿著血跡斑斑的利劍所傷,雖難以置信,但不能否認比老虎更為凶猛、殘暴的野獸便是眼前這個充滿蕭殺地男人。
其者人類也必然,隻要表現出不危害到他們所認為的安全範圍內,他們就不會傷害你,除非他**,其次現在什麼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是要坐牢、是要槍斃,是要賠命的,他看起來那麼精明應該懂的比她多,隻是她還是會害怕他,他完全可以把她殺了,然後棄屍荒野任野獸啄食,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到他,再說這個看起來比老虎更為凶猛、殘暴的人會比野獸更難對付。
“犯法?我就是決定人生死的審判者。”他深褐色的眼瞳裏殺氣因她的不反抗正慢慢地卸去,如不其然她想的沒錯,這個粗暴的男人就像她想的一樣,隻要她小心回避不冒犯他,她就會安全。
“我知道、、、我快不能呼吸了、、、你放開我好嗎?”玥月呼吸漲紅著臉困難地道,他雖沒有了強烈的殺氣,但他再這樣鉗住她,她也會因卻少空氣而死掉的。
“你很聰明,知道不惹怒我來自保,不求饒來惹人反感,而一念之間殺了你,就像你想到了怎麼對付老虎一般。”他在她好看的眼眸裏看到了智慧,是很少見的智慧。
就好像她剛剛在麵對老虎的攻擊一樣,隻要她一動它就會認為她會危及到它的安全而先襲擊對方,所以她在做不動之靜動,隻要它一襲擊她就跳河自保,但是她也太高估自己的想象力了,到那一刻時都嚇的魂都先跑了。
“嗬嗬~~~!沒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我們坐下來慢慢喝茶再詳談,我帶了很名貴的茶葉哦,我請你喝、、、但是你的先放開我啊~,要不然你就隻能對著我的屍體喝茶了、、、嗬嗬~”雖然她說話很吃力,但是不說就無法分散他的注意,她就沒有逃脫的機會。
德古拉看著她白皙小巧的雙手,捂住自己因長年握劍長滿繭的粗糙手掌,有點不舍得地放開她脖子,他知道她逃不出他手掌,他殺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她白皙的脖子隻要他再使點力就會輕易折斷。
“那個、、、有點疼,但不是很疼、、、嗬嗬~”不疼是騙鬼的,她相信她脖子現在已經出現青紫的插痕了,粗魯、野蠻的人最討厭了,當然她可沒那麼勇敢直接罵他,又不是找死。
“是嗎?”他深褐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視她,明顯透出不信,就像能看到她深處的靈魂一樣,他是不是會讀心術?難道知道她在心裏想什麼?
“、、、從這裏怎麼去哪裏?”她笑地很甜很甜地對他說,絕對無害、絕對沒有其他意思,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她再想什麼了,要知道被人看穿是人最大的缺點之一耶!
“為何到那裏?”他望著她指著多瑙河對麵的城堡,雖笑容是強裝出來的,自己去被迷住了,在刹那間他明白自己為什麼不舍得殺她的原因了,他強烈地要求自己一定要把她留下來,為她的笑、她的智慧,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