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最後盛情難卻,答應了樂豪隨著樂豪前往了樂家。
坐在馬車裏的鐵牛感到一直的不安,在馬車裏的樂豪雖然一句話也不說,但是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飄向阿牛。
阿牛是鐵牛的命根子,如果要是阿牛再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恐怕獨自一人的鐵牛也過不下去了。
馬車停了下來,樂家到了。
鐵牛和阿牛隨著樂豪走進了樂家的大門,從小生活在荒郊野外的鐵牛和阿牛都被樂家的裝飾嚇得說不出來話。
和樂家的房子相比起來的話,那麼自己住的地方連房子都不算,頂多是一堆茅草堆起來的。
鐵牛和阿牛一邊震驚一邊隨著樂豪走進了樂家的大廳。
樂豪座的上位,請鐵牛坐下,阿牛則站在鐵牛的身邊,還沒有從看到樂家豪華的裝飾品中震驚過來。
“不知,樂家主請我們來幹什麼。”鐵牛唯唯諾諾的問這樂豪。
“嗬嗬,剛才是我車夫沒沒注意到貴公子,險些釀成大禍,所以請兩位來寒舍來壓壓驚,隨便我在給兩位賠個不是。”樂豪笑嗬嗬的說道。
“樂家主客氣了,剛才的事都是小兒的錯,怎能讓家主給我們賠不是,應該是我們的錯,耽誤的家主的時間,十分抱歉。”鐵牛說道。
“唉,錯了就是錯了,明明就是我的錯,怎麼能讓你們給我賠不是,這事就這樣定了,呆會我會補償你們父子二人的”樂豪的話有中高高在上的感覺,沒等鐵牛說什麼就把這事可給定了
鐵牛也不好說什麼,就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知二位,叫什麼名字,家住那裏?”樂豪隨意的問道,不過鐵牛感覺樂豪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突然變得很嚴肅,不過一閃即逝,這一變化還是被鐵牛給看到了。
鐵牛感覺這個樂豪十分的怪異,那裏怪說不出來,隻是感覺這個樂豪對自己的兒子阿牛十分的在意,在於自己談話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都飄向阿牛。
鐵牛如實的給樂豪說了自己的居住地址和姓名,樂豪聽了後,默默的記在腦中。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該男子眼睛不大,而且長的很瘦,還留著兩撇細長的八字胡,阿牛看到這人後感覺向是老鼠變成人了一樣,怎麼會有人和老鼠長的一模一樣。
這名男子,乃是樂豪的參謀名叫溫書,平時在都為樂豪出一些點子來化解燃眉之急。
溫書今日有事向樂豪稟告,等走到大廳裏的時候,發現還有其他人存在,看著衣服隻有窮酸人家才會穿,溫書也沒在意就隨意得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到了阿牛,溫書大為震驚說到:“少爺怎麼穿了這麼身衣服?”
聽到這話的鐵牛和阿牛滿頭霧水,不知道這人究竟再說什麼。
走在大廳中央的樂豪看到溫書的表情後,嘴角笑了笑心中想到:“連在樂家十多年的溫書都能給騙了,看來那個計劃可以實行了。”
樂豪收起自己的雜念笑著和溫書說道:“溫先生,你認錯人了,那是我剛認識的阿牛。”
溫書聽了後再次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阿牛和自己的口中的少爺還是有些區別的。
自己少爺身體孱弱,而這個阿牛身體強壯,甚至有一點胖,而且臉色也比自家少爺的紅潤,看來真的是自己認錯人了。
溫書隨即向鐵牛賠了個不是,隨後轉身向著樂豪說道:“老爺子,我有事向你稟告。”
說完這句話後,溫書有意無意的看著鐵牛和阿牛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