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昏迷不醒的嶽陽這時突然的醒來過來,如果要是還有人在的話,一定會感到奇怪,昨天晚上有很多人都來的嶽陽身邊試圖喚醒嶽陽,可是嶽陽依舊和一開始一樣。
可是麵對樂無憂,嶽陽為什麼醒過來,這就讓人尋味了。
“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們設的一個局?”嶽陽坐了起來,滿眼好奇的問道樂無憂。
聽到嶽陽對自己的問話,樂無憂也不敢怠慢,趕快的也坐起來,一不小心牽扯到自己的傷口,疼的樂無憂直咧嘴。
嶽陽看到後,趕緊扶著樂無憂起來,樂無憂對著嶽陽說了聲謝謝,然後開始向嶽陽闡述自己的猜想。
“首先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群土匪是怎麼將你門儒家的製服的,雖然他們借助了藥物,但是儒家的人也可謂是身經百戰,一感覺到不對肯定會有所防範,而且你們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可是你們沒有。”
“第二個讓我感覺的奇怪的地方是這個土匪的規模太小了,小到讓人覺的不可思議,隻有數十匹馬,一眼就可以望盡的房屋,敢打你們儒家的主意,人數不應該這麼少。
聽到樂無憂的闡述後,嶽陽也是眉頭緊皺,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嶽陽沒有打斷樂無憂,示意讓樂無憂繼續的說下去。
還有最關鍵的兩點,讓我認為這一切都是你們所設的局!”
“最關鍵的兩點是什麼”嶽陽的心中翻滾著一陣陣的浪花,這小子是怎麼發現的這麼多?這個招數已經被我們儒家用過很多次了,沒有一次被人們發現的?而且樂無憂在六歲的時候就有如此縝密的邏輯,他以前究竟經曆過什麼?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
“第一點就是,為什麼這群土匪會把你和我們關到一起?為什麼不是其他的儒家子弟?難道沒有關押的房間了嗎?換一個普通的儒家弟子也可以,但為什麼偏偏就是你?就讓我剛開始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現在知道原因了嗎?”嶽陽笑著說道。
“知道一點,我的猜測就是,你們儒家是想讓我們親眼看到那僅存的希望破碎,如果是通過一個儒家弟子嘴中說出你被製服的消息,得到的效果遠遠不如前者。”樂無憂說道。
“你說的第二點是什麼。”嶽陽說道。
樂無憂看到嶽陽默認了自己所說的,那麼就證明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樂無憂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繼續說道。
“第二點,就在那個寨主說的話上。”
“寨主說的話?他的話有什麼問題?”嶽陽問道。
“那個寨主一開始的話,沒有問題,關鍵是他對著吳凡說的,要殺死我們所有人才能完成他的要求,可是等他看到我被吳凡打到昏迷的時候就製止了吳凡。”
“這有什麼問題,可能是他於心不忍看著一個小孩死在自己麵前呢?”嶽陽問道樂無憂。
樂無憂搖了搖頭表示嶽陽說的是錯的,“他給我門所有人第一映像就是一個十足的滾刀肉,一個殺人如麻的人,怎麼會於心不忍?怎麼會說話不算數?而且他製止的時候剛好就是我昏迷的後一刻,也是吳凡準備痛下殺手的前一刻,這也太巧了吧?”
“所以這兩點就更加讓我確信自己的猜測!這一切都是你們儒家為了考驗我們所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想看我們在絕境的表現!”
“那你認為你合格了嗎?”嶽陽盯著樂無憂的眼睛說道。
樂無憂看嶽陽在問自己。思考片刻後說道:“我合格不合格不知道。畢竟我沒有完整的參加這次考驗。但我能肯定一點!”
“你能肯定什麼?”嶽陽說道。
“我能肯定的就是吳凡沒有機會當你的師弟了!他的行為方式和你們儒家心中的信仰。完全是背道而馳!一點邊都沾不到。”
嶽陽聽到後也是沉默不語,吳凡這次的表現太讓嶽陽失望了,本來吳凡給嶽陽的印象是沉穩,有擔當,是一個可以毫無顧慮把自己的後背托付的人。可是吳凡的表現讓嶽陽大失所望,為了自己可以出賣別人。不管同伴的死活,心中隻有自己一人。這樣的人怎麼可以當自己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