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茨看著情緒激昂的眾將士,內心一陣得意:我的弟弟,你看見了嗎,不知以你的能耐能坐在皇座上多久呢?
待眾將士安靜下來,蓋茨緩緩說道:“安道爾元帥作為我的恩師對我義重如山,既然諸位都是安道爾元帥的老部下,我蓋茨便打開天窗說亮話。慕斯繆爾在國賊路易斯的支持下,弑父登基,雖名不正,但此事已成定局。我們如果一味逼迫於他,他便能以欺君犯上的正當理由鎮壓我等。我們何不順勢而為暫時虛與委蛇,等待時機成熟,一舉拿下國賊!”
“可是元帥,您作為慕斯繆爾的大哥,您……就不會徇私嗎?”座下一名軍師擔憂到。
話音剛落,那個脾氣暴躁的持斧將領奧洛斯就怒喝道:“溫爾,你他娘的放的什麼狗屁,殿下一心為國為民,豈能和國賊相提並論。倘若你再講這些混賬話,別怪老子的巨斧不認人!”
溫爾無奈的苦笑著,蓋茨對奧洛斯勸解道:“我的將軍,你不必大動肝火。既然溫爾對我有所懷疑,那就說明我的資格還不夠。我蓋茨今天立誓,終有一日,我必會手刃國賊。如不遵守此誓,當如此袍。”
蓋茨一劍割下自己的長袍,接著一個火球術將長袍燒成飛灰。眾將領都連忙行禮,大呼:“蓋茨殿下,我等必將效忠於你。為殿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蓋茨留下兩行熱淚,說:“多謝各位信任,接下來,我必將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
深夜,溫爾從營帳裏大搖大擺走出。“溫爾,你這匹夫又想幹嘛?”奧洛斯攔下了溫爾,語氣不善。
溫爾拱手道:“奧洛斯將軍,我白天如此折辱殿下,我想去向殿下請罪。現在我想清楚了,蓋茨殿下不僅是安道爾元帥的學生,而且現在還是我們北方軍團的主人,我必須百分百的為殿下效忠。”
“如此尚好,那還等什麼。你也真是的,啥混賬話都說。要不是看在咱們五兄弟中你最小,我真不想說你了。”奧洛斯拍了拍溫爾的肩膀,把他向元帥營帳推去。
溫爾走進元帥營帳,蓋茨正在看書。這些藏書全部是安道爾侯爵行軍作戰的筆記,裏麵還有元帥的感想和謀劃。溫爾並沒有打擾蓋茨讀書,他靜靜的站在一邊。
過了好久,蓋茨放下手中的書,笑著說:“坐!”
溫爾行禮直接跪了下來,說:“陛下,今天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嗎?”
蓋茨笑著扶起了溫爾,說:“你們五兄弟中就你是位智將,我若為皇,你便替我接手這北方軍團。”
原來,今天的一切都是計劃好的。溫爾早就私下宣誓效忠了蓋茨。今天的表演,不僅將一些動搖的人變得堅定起來,更讓一些對前元帥安道爾死忠的將領轉而效忠了站在大義位置的蓋茨。
溫爾像個仆從一樣站在蓋茨麵前,謙卑的說:“一切全憑陛下做主。”
“你下去安排一下,好好接待使者團,估計我那弟弟的耐心也快盡了。”蓋茨轉身撫摸著象征元帥權利的寶劍,就像摸著自己情人嬌嫩的身體般,一臉冷笑:“告訴他們,北方軍團願意接受慕斯繆爾的安排,不過,守疆勞苦,就算皇帝不來,他也該派個大人物來慰問慰問,表示一下器重吧。我想這大人物至少要能和我這個皇子平起平坐吧……”
溫爾彎腰告退,蓋茨的話很明白了,要接手北方軍團,拿親王路易斯來換。到時候,隻要為安道爾報仇雪恨,北方軍團這個戰爭的巨獸就會成為蓋茨的忠犬了。
“路易斯你不是一個好外公,我為何要做一個好外孫呢?”蓋茨拔出了寶劍,彈了一下劍刃,寶劍發出陣陣低吟。蓋茨捏住劍刃,製止了劍的低吟,說:“外公啊,不知道我砍下你頭顱的時候,鮮血能噴灑多遠呢?”
與此同時,帝都皇帝寢宮。
慕斯繆爾從一個性感的女人身上爬起來,把玩著她胸前的嬌挺,說:“夜鶯,我總感覺路易斯會有動作,你有什麼想法呢?”
女人慵懶的躺著,擦去嘴邊不明的白色液體,說:“陛下,路易斯現在最怕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