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我太想你了,你又老是和我保持距離,我不想錯過良機,所以想出這樣一個法子,我錯了。”
先道歉,再表白,拿捏得明明白白。
柏奚道:“我用你的手也不是為了道歉,是因為我想,我想得心浮氣躁,睡不著覺。”
裴宴卿耳尖漫上淺粉,有點想讓她停下,又想她接著說別停。
柏奚撒嬌道:“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從我們第一次分居開始,我就幹涸了。”
裴宴卿笑起來。
柏奚把她們倆十指相扣的手牽起來,用裴宴卿的手背蹭著自己的臉頰。
“僅僅是這樣,就讓我心猿意馬,你躺在我身邊,你知道是多大的折磨嗎?”
裴宴卿感同身受地嗯了聲。
她當然知道。
“所以我忍不住了,你再不碰我我就枯萎了,所以我隻好自己來。”柏奚柔著目光回望她,“姐姐會覺得我不知羞恥嗎?”
裴宴卿曾經親口告訴過她,“姐姐”是一句殺器,要留著關鍵的時候用。
裴宴卿瞬間僵直的身子,讓她明白殺器起作用了。
“我……”裴宴卿咽了咽喉嚨,口幹舌燥。
柏奚和她緊貼的身體更近了,她分開膝蓋坐到裴宴卿的腿上,向前抵住她的身子,唇瓣湊近她通紅的耳根,吐字綿軟。
“姐姐,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姐姐,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來?”年輕女人在她耳邊嗬氣如蘭。
柏奚的一隻手貼在裴宴卿的脊背,掌下的身體隨著她的吐字愈發僵硬,似乎在昭示著主人防線的步步崩塌。
柏奚乘勝追擊,一聲聲“姐姐”讓裴宴卿進一步迷失在溫柔陷阱。
裴宴卿抱起了她,兩隻手托在她大腿。
以前都是公主抱,這樣的抱法卻是第一次,柏奚兩條腿羞恥地勾住女人的腰。
她一動都不敢動,二人間的氛圍像一張拉滿的弓,弦繃得緊緊的,一旦顫動便會有不容控製的事發生。
這一場蓄意勾引,不知道誰是獵人?誰反過來又成了獵物?
裴宴卿抱著柏奚離開沙發,左邊是大門,右邊是臥室。
青天白日,但有何不可?
柏奚的視野比裴宴卿高出一個頭,隻是方向相反。她的眼睛看到的是臥室的房門,但那房門卻離她越來越遠。
裴宴卿正在往大門的方向走。
柏奚:“?”
她想先在玄關,一路做過去?
柏奚這個成熟的小想法還沒成熟,她人已經在大門外。
裴宴卿輕巧平穩地放下了她,柏奚雙腳踩在地上,茫然地看著她。
“不可以。”裴宴卿柔聲回答了她幾分鍾之前的問題。
“……”
“回家去吧。”女人笑吟吟道。
“……”
柏奚伸手捉住裴宴卿的胳膊,想再哀求她,理智便提前判定此招失效,遂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裴宴卿任由她拘著自己衣袖,和風細雨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柏奚垂頭喪氣。
“沒事了。”
“那還不鬆開?”
柏奚放開她的袖子,在徹底離開之前,伸進她袖口裏摸了摸女人的小臂。
裴宴卿:“……”
這些小動作,是從哪裏進修來的?
裴宴卿忍下了一層層的躁動,待她摸夠了收回手來,淡道:“演得不錯,但用力過猛。”
柏奚笑起來。
她也不說話,隻是年輕的臉龐害羞起來已足夠生動,飛霞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