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南宮擎軒派人替你接孩子,難道不是在追求你?”零零散散的事,薑暖暖也知道一些,按照常理來說,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發展。
葉歡搖頭,“算是……也不算吧。”
她這個回答算是把薑暖暖徹底繞蒙了,她輕咂了一聲,“你和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什麼就說。”
葉歡凝視了薑暖暖一眼,大概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講了講。
薑暖暖總算明白了,南宮擎軒之前一直都表現地很喜歡葉歡,可是突然又變了心思,猝不及防地就要和唐婉訂婚。
“等等……你實話跟我說,亦初和果果的身世,到底是怎麼回事?”作為記者的敏感,讓薑暖暖一下從這些看似支離破碎的事清中,嗅出一絲聯係。
葉歡有些擔心,叫薑暖暖聽完一定不要衝動,等她再三保證完,才和盤托出。
背負的事情已經太多,葉歡也怕自己要是再不找個人傾訴,就會被壓垮。
“我和林久談戀愛時候,你就不支持,當時我總以為那是你的偏見,加上他一直從中挑撥,說你嫉妒我家境好,所以我就漸漸和你疏遠了。”葉歡垂著眼睛,帶著歉意說,“我知道我那時有多麼蠢,我猜你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事發之後,葉歡一直記掛薑暖暖,又沒臉主動聯係,所以在她主動聯係自己時,才會喜出望外。
薑暖暖喝了口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時聽見你要和林久訂婚,我確實挺生氣的,可沒過多久,就聽說你們婚約作廢了,我就後悔自己應該再努力一些,要是真的勸住你了,也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
葉歡感動地靠了靠薑暖暖,“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識人不清……”喝完最後一口酒,她接著說:“我撞破唐婉和林久的奸情後,發生了一些意外,就有了亦初和果果。”
等了等,見葉歡沒有繼續要往下說的意思,薑暖暖疑問,“就這樣?”
葉歡低下頭,沒有說話。
“還不招是吧,”薑暖暖把手裏的空易拉罐捏扁,裝作惡狠狠的樣子,“你是不是忘了大學時候,我“社團一霸”的名號是怎麼來的?”
“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葉歡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還差不多。”薑暖暖又開了一罐酒,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大口,準備聽葉歡“招供。”
“我懷疑,亦初和果果,可能是南宮擎軒的孩子。”
“噗!”薑暖暖一口酒全都噴了出去,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看葉歡,“你和南宮擎軒,怎麼會有孩子?”
愣了一下,她又接著問,“還有,是或者不是,我都懂,你說可能是,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的關鍵,依舊是五年前那一晚,一個讓葉歡在之後的五年裏,幾乎每次都會從噩夢中驚醒的夜晚。
她一口氣喝了半罐啤酒,才有勇氣,回想當晚的細節。
一切,從她試穿好婚紗,推開休息室的門瞬間,變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