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銘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手不是被李誌陰給打碎了嗎?怎麼現在好好的?然後又想起自己剛剛醒來的時候,小寒好像也正在說關於自己的手的事;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好像被自己給打斷了。想到這的田銘立刻大聲喊道說:
“小寒我的手是怎麼回事?”
被田銘這麼一喊,站在一旁的小寒頓時嚇了一跳;頓時在心裏說:
“完了完了因為現在師傅和師母正在談情,這麼大聲肯定會打攪到他們,這下慘了”
此時小寒想的也很是正確;本來剛把氣氛剛剛給調好的楊不歸此時正準備切入正題,而且他的嘴巴馬上就要碰到殷柔的嘴唇的時候,突然被田銘這麼一喊,把懷裏的殷柔給嚇了一跳;本已迷糊的眼神一下子又清醒了過來,隻見她臉色一紅推開了自己;剛剛升起的欲火被田銘一盆冷水給澆的是當場滅了七分;這一下把楊不歸給氣的是怒火心中升,差點沒有火噴兩三丈。
隻見他慢慢地轉過他那張憤怒到極點後給扭曲的臉,其雙眼泛紅怒目大睜,咬牙切齒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田銘;如果此時他的眼神可以殺人,定會把田銘給大卸八塊,剁吧剁吧丟了喂野獸去。
一旁的殷柔看了看楊不歸的樣子什麼也沒說;而後轉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田銘,慢慢的輕移三寸蓮足,邁著不足十寸的步伐走向田銘。
田銘、楊不歸和小寒三人頓時反應不一了起來;田銘躺在地上依舊閉著雙眼,放開自己的神識,看著自己的一周;因為在他大喊後就後悔了起來,生怕那對癡男怨女會做出不文明的舉動。隻因楊不歸和殷柔距離他不知有幾米遠,而田銘的神識覆蓋的麵積僅僅在他三米不到的範圍;顯然換不不能夠看見楊不歸和殷柔;所以他對殷柔走向自己一點反應也沒有。
而本在怒視田銘的楊不歸,見殷柔竟然走向田銘,突然用手反拉住殷柔的臂彎,說:
“師妹你沒看到他現在裸體幾乎赤身嗎?你現在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被楊不歸拉住的殷柔止住腳步,慢慢的揚起嘴角看著楊不歸說:“師兄你還真的很會吃醋哦;你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有問過你嗎?況且我還沒怎麼樣呢”
被殷柔這麼一說,楊不歸無言以對,隻能慢慢的鬆開殷柔的臂彎;而後更加狠起田銘來了;其實他狠田銘並不是現在開始的,而是三天前;自己剛從外麵回來,就看見在他師妹殷柔的房間裏躺著一個男人,這一下讓他受不了了;十幾年了,他和殷柔朝夕相處,雖然在他心裏殷柔並不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可是他已經把殷柔當成了自己的禁臠,不許任何人靠近;而田銘竟然躺在了她的床上,這一幕讓他怎麼受的了;而今這大白天的殷柔竟然在自己麵前去看赤身的田銘。。。。。。
而小寒看見師母殷柔不顧師傅的阻攔,依然向著田銘走去;嚇得她連忙跑到田銘身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哪裏來的勇氣,竟然大膽的擋住師母不讓她靠近;嘴裏也罕見的哀求著說“師母求你不要傷害他好好?”
殷柔見一向懦弱、見到自己就害怕的發抖的小寒,今天竟然敢擋在自己麵前;而且還為眼前這個僅僅認識了三天的人求情,看到這一幕的殷柔頓時一怒,開口大罵說“臭丫頭給我滾一邊去,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師傅來修理你”
聽見師母殷柔說要讓師傅修理自己的小寒,頓時嚇了一跳;心裏很是害怕,因為她可知道自己師傅的狠辣勁;一個不高興就會大打出手。想到師傅的狠辣的時候,小寒雖然是很害怕,可是她並沒有因此而離開,而是依然擋在殷柔和田銘的中間。
殷柔見今天的小寒有點不對勁,具體是哪裏不對勁殷柔一時半會也還沒有想清楚;而且主要的是殷柔今天她竟然敢不理會自己的威脅,問也沒問,立刻抬起自己的手向著小寒的臉快速的打去;說是遲那時快,在殷柔的手掌快要扇到小寒的臉時,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動了;這突然出現的一幕,頓時在心裏十分的大吃一驚,暗道“怎麼回事?自己怎麼不會動了”
就在殷柔的手停在半空中能動的時候,我們回頭看看田銘。
當小寒用她那瘦弱的身體擋在了田銘和殷柔之間的時候,田銘在心裏是一陣感動;其實說來田銘之所以會那麼容易被感動,因為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如果一個人來到你麵前為你倒杯水,你的心裏肯定也會感動一陣。
而後就看見殷柔的身體距離小寒隻有一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田銘在此時才算看見這個殷柔的樣子,張的還算貌美;但是並沒有楊不歸說的那麼誇張;而且她的容貌還不如小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