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陳籽妍驚悚地睜大了眼,她的藥可是從來都沒有失手過,為何?為何會失效了呢?
輕柔地吸吮突地就變了,陳籽妍隻覺得自己的唇有些痛,忍不住張開緊閉的唇想要呼叫,誰想張開的瞬間,燙人的舌頭伸了進來,在她的嘴裏攻城略地。
陳籽妍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思考已經完全跟不上她的感覺,整個身體開始輕顫,顫抖間她的腦子裏隻留下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她今晚要失守了。
是的,這一場陣地戰,陳籽妍失守了,失守的可不止是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前胸,她的腹地,最後連那片秘密森林都被那滾燙的唇攻下。
張曦齊星目微張,看著身下已發紅的肌膚微微顫抖,心弦也跟著顫抖起來,整個人都俯在她身上,輕輕咬著陳籽妍的耳垂,用一種近乎誘惑的聲音在陳籽妍的耳邊喊著,“妍兒,妍兒,妍兒。”在得到她嬌媚無力地回答之後,動作不再輕柔,手指捏著她胸口的紅櫻,一張一馳,一緊一鬆,讓她連連發出嬌呼。
手指順著如脂的肌膚一寸一寸地滑動著,來到在森林的邊緣,在叢林間來回的畫著圓圈,直到陳籽妍嬌呼聲越來越緊促時,直接衝進了花蕊裏。
不知過了多久,陳籽妍終於蘇醒過來,眼裏茫然一片,這枕頭怎麼這般舒服,忍不住挪了個位置,這一挪正好讓她看清自己枕著的是什麼,這可不是枕頭,而是一隻手臂,抬頭看過去,一張陌生的臉就在眼前,離她的臉不過是兩三寸的距離,讓她所有的瞌睡全部消失。
陳籽妍嗖地坐起來,這一坐正好將身上的被子揪開,冬日的冷空氣沾到她的肌膚上,足足起了三層雞皮疙瘩,身體本能地又縮回了被子裏,不是她怕冷啦,而是現在的她一絲不掛。
這一冷也讓她冷靜下來,昨晚那讓人瘋狂的畫麵,一一從她記憶深處衝出來,有如狂魔般撕扯著她的身體,天啊,她被人吃了!玩仙人跳這麼多年,從來不曾失手的她,被一個身中迷藥的人給吃了,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娘子!”一聲迷離地呼喚將她身體中的魔鬼擊碎,陳籽妍猛地側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她的眼裏全是戒備,死死地盯著那張笑得張狂的臉。
張曦齊伸手將她拉入懷裏,用下巴抵她的鎖骨,用種幾乎調侃地聲音在她耳邊輕問,“娘子昨晚你給我喝了什麼?”
喝了什麼?喝了什麼?陳籽妍很想大聲地叫出來,夢仙遊!這是當初養父交給她的藥方,她用了近百次,除了那位綿陽城的顧老爺,沒人能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醒來,難不成張四公子也和顧老爺一樣,天生對迷藥有抗性?
耳邊的輕語再次響起,“娘子,天光已亮,要不要洗漱更衣?”
要!當然要!她要找個清靜的地方,把昨晚的事情好生想想,陳籽妍從他懷裏掙紮出來,從床上找到自己的衣物,胡亂地套在身上,然後跳下床朝著一旁的耳房跑去。
她要對張曦齊下藥的事情,從不曾和任何人提及,藥是她親手調製的,肯定不會出錯,那麼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張四公子對於迷藥天生抗體,另一便是張四公子根本就沒有將酒喝下,和她一樣把酒給潑了。
可是,這一切是為什麼呢?
陳籽妍將自己清理幹淨,換了身幹淨衣服出了耳房,新房的門已經打開,房間裏湧進來好幾人,昨晚見過的俏丫頭正在給張曦齊穿衣服,裏間的喜床邊幾個婆子帶著人正在收拾床鋪,其中一人從床上拉起一塊白色的帕子,仔細地檢查了留存在白帕上的痕跡,滿意地放入木匣子裏。
一回頭看到陳籽妍已經出來了,連忙笑嘻嘻地上前朝兩人行著禮,“恭喜四公子,恭喜四少夫人,老夫人還等著老奴回話,老奴先行告退。”等張四公子揚手讓她離開,笑著退了出去。
張曦齊的衣服已經穿好,俏丫頭羞紅著臉瞟了陳籽妍一眼,然後捧著一堆喜服從陳籽妍身邊走過,一陣酒味從她手上傳來,陳籽妍警覺地看過去,她手上捧著的正是張曦齊昨晚穿著的衣服,這衣服可是她親自替他換下來的,可惜她當時太過興奮,這麼濃的酒味居然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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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果然是沒錯~sorry,不管理由多麼堂皇,都隻是理由而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