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三夜,他們都沒有離開房間。從林適一第一次看見和珍珠的身體開始,他就變成了一個上了發條的玩偶人,他在女人光滑的皮膚上蹭來蹭去,爬上爬下,愛撫不夠,親熱不夠。他用下巴抵住和珍珠的胸,用胡須紮她胸部最敏感的部位。 她很害羞,要他不要這樣。 他就用話刺激她,說“是誰先把衣服脫了的?” 她更害羞了,閉上眼睛的樣子活像一朵合攏的花苞。她皮膚很白,繃得緊緊的,令人想起某種形體漂亮的魚。就在林適一愛不釋手,將她的身體愛撫不夠的時候,聽到耳邊有個聲音在對他說: “一哥,我還是一個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