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忍著頭痛睜開眼睛,強烈的陽光十分刺眼,這種感覺讓幹澀的雙眼十分不舒服,安寧重新閉上眼睛,用手按著陣陣抽痛的頭角,心中暗罵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可是話這麼說,但安寧知道,自己一個無根無萍的鄉鎮文化站長,如果不討得領導歡心,基本上這仕途無望了。
安寧一邊揉著額頭,一邊伸手想要摸手機看看時間,可是左摸右摸也沒摸到手機。安寧沒辦法隻好頂著刺眼的陽光睜開眼睛,準備在床頭找一下手機,他記得昨晚上回來就扔到了床頭,難道喝多忘在飯店了?
安寧用手遮擋陽光,等逐步適應了陽光後,這才睜開眼睛準備尋找,可是他剛睜開眼睛,進入眼簾的事物讓他再也無心管自己的什麼手機,反而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左右。
映入眼簾的絕對不是安寧家,也不是單位情人的家,更不是什麼快捷酒店,隻見眼前富麗堂皇,到處不是鑲金帶銀就是綾羅綢緞,就算安寧出身農村也知道這裏絕不是低消費的地方。
安寧低頭看了看自己,正躺在一張矮床上,說是床但也不是,安寧沒見過這麼大的床,占地麵積足有二十多個平方,快有一個房間大了。
安寧看了看周圍,屋中的擺件古香古色,就算安寧不是什麼專家,但看那樣子也知道價值不菲,這種場景安寧在夢中也沒見過。安寧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腿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呻吟一聲,自己會痛證明不是做夢,難道是穿越了?
聽到屋中有了動靜,外麵有人推門進來,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他看到安寧醒了,趕緊跪地哭道:“大郎,你終於醒了!再不轉醒奴婢就要被打死了!”
隨著這個人的哭聲,門外走進來一個壯漢,三十多歲的年紀,滿臉的絡腮胡子,臉上一道刀疤從左側眉腳一直延續到右側臉蛋,這道刀疤足有二指寬,可想而知當時受了多重的傷,能活下真是個奇跡。
這個壯漢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雖然不高但橫豎等寬,如同地缸一樣。這家夥走進屋中看見安寧醒了鬆了一口氣,來到安寧身邊用關切的眼神問道:“大郎,你沒事吧?”
大郎?什麼大郎?難道自己穿越成了武大郎了?不過安寧看了看自己身上,穿了身白綢子的內衣,武大郎一個買饅頭的個體戶可穿不起這種衣服,為啥這幫家夥要叫自己大郎?
安寧狐疑的看了看麵前這個凶狠壯漢,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個年輕人,猶豫的問道:“你們是誰?”
壯漢聽安寧這麼問,氣得罵道:“完了,大郎被楊家那廝打傻了!老子這就去帶人殺了楊昢那廝給大郎報仇!”
安寧雖然不知道楊昢是誰,但聽說這家夥要去殺人,不管在哪個朝代殺人都是犯法的,安寧趕緊叫住那壯漢說道:“這位大哥,千萬不要去殺人!”
那壯漢聽安寧叫他大哥,轉過頭愣了半天才說道:“安心,看來大郎真的被打傻了,要不怎麼叫某為大哥?”
這家夥說完也顧不上去殺那個什麼楊昢了,跪在安寧地上哭道:“主上啊,安道宗對不起啊!主上讓安道宗護衛大郎,現在大郎卻讓人打傻了,安道宗怎敢苟活?”
這個叫安道宗的壯漢說完抽出腰刀就要在安寧麵前自殺,嚇得安寧趕緊站起來抓住安道宗的手腕叫道:“我說這位大哥,萬萬不可這樣!”
安道宗這邊要自殺,邊上那個叫安心的年輕人非但不上前阻止,反而也哭道:“王爺,奴婢也不活了!”說完這小子就一頭觸地,也準備自殺。
安寧現在顧東顧不了西,氣得高聲罵道:“別他娘的哭了!再哭老子也自殺!”
估計安寧說要自殺嚇住了安道宗二人,這兩個家夥這才打消自殺的念頭,老老實實的跪在安寧麵前不再說話。
安寧看著這兩個家夥不再聒噪,這才鬆了口氣,剛才可能是被他們的噪音影響,感覺額頭微微脹痛,伸手一摸才發現,並不是被氣得頭疼,而是真的被人打得頭疼。
安寧發現自己的頭包的如同粽子,用手摸了摸是左側額頭傳來的疼痛,安寧以前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但身居鄉鎮股級文教助理,在本地大小也算個人物,現在腦袋被人開了瓢,自然氣得罵道:“他娘的,誰打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