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躬身出去安排,很快那個招娣被打扮一新送進屋中,安慶宗看到招娣化的妝好懸沒嚇的背過氣去。
唐代的妝容與後世日本藝伎差不多,滿臉都是白粉,臉蛋上塗著紅紅的腮紅,眉毛是那種粗長的闊眉,除了這些最可怕的就是口紅,真是應了那句櫻桃小口,真是隻有櫻桃那麼大。
這種妝容在加上屋中蠟燭光搖動,如同鬼片場景一樣。
安慶宗平複一下心情,說道:“你去將妝都洗了,大晚上嚇出精神病怎麼辦?”
招娣原本滿心高興,今晚上召她侍寢,代表著她身份提升了一大截,以後不用在做那些粗活了,可是現在聽到主子這麼說,招娣心中雖然傷感但也不敢說什麼,隻好出去將費心打扮的妝容洗去。
安慶宗看到招娣洗去嚇人的白粉露出原本的麵容,這才重新露出笑容,安慶宗左右看了看笑道:“這樣多好,其實你底子不錯,非要弄出那副怪模樣幹什麼?”
招娣看安慶宗並沒有生氣,心中重新轉悲為喜,低頭說道:“隻要大郎喜歡就好!”
唐代稱呼與後世完全不同,大郎這個稱呼隻有親近之人才能叫得,安心因為跟著安慶宗時間久,所以才敢這麼叫。
招娣就算陪安慶宗睡了,也隻是最低一級的通房丫頭,連侍妾都算不上,按照規矩是不能叫安慶宗為大郎的。不過安慶宗不知道唐代稱呼的禁忌,所以也沒有反對。
安慶宗拉著招娣坐下,上下打量一下,招娣大概十六七歲,一副江南女子的模樣,安慶宗問道:“你叫招娣,姓什麼?”
“奴婢姓錢,家中原本是雷州的商人,因為家父得罪了雷州本地的縣令,家中男丁被發配邊關從軍,奴婢被賣到長安成了官奴,前年東平郡王府竣工,奴婢就被送到了郡王府!”
雷州?應該就是雷州半島,後世那裏就盛產甘蔗,唐代也應該差不多。
安慶宗拉著錢招娣的小手,問道:“你說的那種石蜜是不是黑黃色,又苦又澀?”
錢招娣搖頭道:“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不過奴婢嚐過石蜜製成的沙飴,雖然比蜜餳甜些,但是太貴了,一兩要120錢!”
安慶宗不知道唐代物價,但聽招娣這麼說估計這個什麼沙飴挺貴,不過越貴越好,這樣自己才能賺取高額利潤。
安慶宗看錢招娣十分緊張,所以拉著她的手嘮一些家常,借機了解一下唐代的日常生活。雖然錢招娣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也沒有讀過書,但唐代日常基本稱呼還是知道的,最起碼不會讓安慶宗在稱呼上鬧出什麼笑話。
通過閑聊安慶宗了解到,唐代稱呼與後世完全不同,兒子稱呼老子叫阿爺,正式一點稱呼大人,在祭祖等正式場合也可以稱呼父親。
對母親的稱呼與後世差不多,可以叫娘、阿娘都行,正式場合可以稱呼母親。
父親對兒子稱呼都叫什麼什麼哥兒,比如安慶宗,就可被安祿山稱為大哥兒,當然不是安慶宗變成安祿山大哥了,唐代大哥的稱呼為兄。
至於安心稱呼安慶宗為大郎,這個隻有心腹之人才能這麼叫,其他身份不夠的人都要稱呼安慶宗為主人或者主上,安慶宗自己可以稱呼自己為某、我、俺等等,這一點和後世差不多。
如果碰到與安慶宗年紀身份地位差不多的男人,可以稱呼安慶宗為郎君,如果關係不好也可以直呼其名。但年紀比你大的男子,一定要稱呼公,唐代十分講究禮節,就算你再怎麼討厭對方,但在麵子上都要稱呼尊稱,要不就會被人恥笑。
錢招娣來自民間,隻知道一些民間的稱呼,官場上如何稱呼就不知道了,不過錢招娣倒是與安慶宗說了不少民間的情況,讓安慶宗對唐代的生活有了初步的了解。
錢招娣與安慶宗越聊越開心,慢慢放鬆了矜持,開始於安慶宗有說有笑起來,安慶宗原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沒穿越前禍害了不少女老師,現在看到美色當前豈能把持得住?慢慢安慶宗的手開始不老實,伸入錢招娣的衣領中。
錢招娣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裏是情場老手安慶宗的對手?幾下就被弄得氣喘籲籲,錢招娣扶著安慶宗的肩膀低聲說道:“阿郎,到床上去好嗎?”
安慶宗嘿嘿一笑,站起來抱著錢招娣來到床前,二人開始了沒羞沒臊的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