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狂已經完全沉浸在籃球帶來的快樂當中,在場上積極地奔跑,飄逸的運球,極限的上籃,激情四射的對抗,還有那精準的投籃,精彩絕倫的扣籃表演,讓場上的帝狂,自信揮灑。。
不僅是他就連場上比賽的隊友和對手,都有絕佳的表現,往往幾人這件的配合都會相當的精彩,每個人都似乎在超水平發揮。。
不知不覺間,帝狂已經在場上打了很久,也不知不覺間,他們的比賽吸引了很多的目光,即使帝狂所在的球場隻是最邊緣的一個沒有多少觀眾會注意的球場。。
“他在那裏都是這麼的出色。。他的球技還是如此的出色。。”場邊,一個衣著運動裝,手裏拿著網球拍的美女輕輕說道。。聲音很小,在人群喧鬧滿是大喊的加油呐喊聲中,她的聲音很快便被湮沒下來。。
可是聲音雖小,但是她身邊的人還是聽到了著似乎是呢呐一般的話語。。“柔姐。。你怎麼了?”在她的身邊,一個同樣穿著紫色運動衣的紫衣女子,聽到話後,疑惑的問道。。
不過紫衣女子的眼神立馬又被帝狂精彩的表演吸引住了,灑脫奔放的上籃,再一次將賽場周圍的環境帶到了高潮,就連一向是自恃甚高的紫衣女子也尖叫著給帝狂加油助威。。
花月柔,沒有回答自己身邊好姐妹的話,依舊神采熠熠的看著球場上激情萬丈的帝狂,似乎深深地被他的背影吸引,被他的灑脫笑容感化,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的回憶再一次用上腦海,揮之不去的思念,揮之不去的身影,再一次將她的大腦占據,久久揮之不去。。
“皇哥哥。。”花月柔輕輕地說到,聲音和年輕很輕,似乎就連她自己都沒有聽到一樣。。
“柔姐,帝狂真的好優秀啊。。我覺得隻有這樣的人才能配的上你。。你說呢?”身邊的紫衣女子,喚醒了有點呆傻的花月柔,曾經麵對多少青年才俊都不假臉色的她,此刻似乎像是一個被發現小秘密的小女生,臉紅紅的煞是動人。。
花月柔,努力地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輕輕地轉過臉,不露痕跡啊的將自己眼角的一絲淚水輕輕地擦幹,然後帶著平時特有的典雅冷傲對著一邊的紫衣女子說道:“音兒,不要瞎說胡鬧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紫衣女子聽了花月柔的話,小嘴一嘟,有點吃味的說道:“柔姐,我知道你的心裏隻有我哥,可是他自從被感觸家族後就再也沒有音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等他呢?”
帝音對於自己的哥哥帝皇沒有一點的好感,不隻是她在帝家對帝皇有點好印象的恐怕就隻有當時對帝狂愛的死心塌地的花月柔了。。
花月柔對帝音的話不以為意,他知道現在眼前的帝狂就是以前那個紈絝無邊的帝皇,但是她此刻麵對自己最愛的人,最愛的皇哥哥能做的也就隻是遠遠地看著。。就像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一樣,帝狂一句冷冷的“不是”徹底的將自己的心打入了無底的深淵。。
帝音看著花月柔不再說話,知道這個至愛自己哥哥的人又陷入了人對那個人的深深地思念之中,她也是無奈的搖搖頭,轉過頭來就緒欣賞帝狂帶來的精彩絕倫的表演。。
可惜的是,先入為主的觀念讓她迷失了判斷,現在表現絕佳的帝狂,她怎麼想也不會將他和自己心中最討厭,最無恥的帝皇結合在一起。。盡管他們是一個人,盡管帝音在看到帝狂身影時有那麼一絲絲的熟悉的感覺。。
“我們走吧。。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花月柔,深深地看了一樣場上正在揮灑汗水的帝狂一眼後,便拉著帝狂昔日的妹妹帝音離開了。。
帝音似乎對於這個華夏國際學院第一美女很是尊重,盡管自己還想繼續看一下帝狂精彩的表演,可是在看到花月柔不可反駁的麵孔後,便乖乖地跟在她的後麵離開了球場。。而對她來說,球場上,那個表現出最為突出,讓自己都有點迷失的哥哥,現在隻不過是一個陌生的開始。。
陽光已經有點傾斜,寂寞的夕陽,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在宣泄著自己,他將每個人的身影都拉的好長好長,一直延伸,似乎想要將他們延伸的世界的盡頭。。
而球場上正揮灑著汗水的人兒,已經不會在意了,帝狂正努力的享受著這一刻,自己奔跑,自己的跳躍隻見傳遞給自己的正能量。。
身邊人的呐喊,甚至是在一邊自己曾經的愛人,自己曾經的妹妹,都沒有注意到。。此刻在他的眼中,隻有享受,沒錯真正的享受生活。。這也許是盡力過大風大浪經過過生生死死的人最難忘的,也是最喜歡的慶祝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