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碎!”一個抬腳,正中下巴,絡腮胡子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翻了幾下白眼,暈了過去。而這時恰好躥來一隻小老鼠,往那鮮血濺處一撲,隨後一個蹬腿,瞬間便沒了蹤影。
“不好啦,老二的牙齒讓這小老鼠給叼走了,來生沒有牙齒了!”
“不會吧,那不是從小就要裝假牙啦。。。”正是羅蘋帶來的兩個女子悄悄對話,聲音非常輕,但在寂靜得連針掉在地上的屋子裏卻顯得非常刺耳了。老三老四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最後一齊看向恒哥。
吳良說:“兄弟,其實你們幾個又何必替風際中背那黑鍋呢。你們認為他仗義,告訴你們,按他的計劃,他是想把你們送到鄰省,然後在借鄰省的黑勢力做掉你們。不信你們問問那個女的,是不是這樣?”說完手一指,指向羅蘋。
恒哥一時臉氣得煞白,一把揪住羅蘋的衣領,幾乎把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是不是這樣的?你說!”
“這和我無關!好像風哥電話裏是這麼說的!”
“這狗日的風際中!老子也不讓他好過!”
就這時,屋外一陣陣警笛長鳴,李偉和胡年率領著七八個荷槍實彈的幹警給闖進來了。恒哥幾個也不做什麼抵抗,主動揭發了風際中的所在,配合警方一舉把6.29強女幹毀屍案的罪魁禍首風際中緝拿歸案。
王敬彤連夜突擊審訊風際中。風際中也不愧是黑幫大哥,本就過著褲腰帶上別腦袋的生活,生死早已置之度外,無論怎麼問訊,要不就是埋著頭一句話不說,要麼就是一句:“我不知道!”,弄得我們的王敬彤同誌氣得打桌拍凳,毫無一點辦法。
“沒良心的,你看要不要換個法子,老虎凳,吊瓶子,或者什麼熬麵包的?”
高參唉!吳良本來就覺得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參與審訊,早想開溜,沒想到人家暴力警花可不是那麼想,人家想的就是多一個人多一條辦法,而且通過今晚觀察,這小子似乎滿腦子都是辦法,伸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命令他不得離開。
“熬麵包,虧你還想得出。不過依哥看,那些常規的手法對風哥這樣的人似乎毫無用處!你說是嗎?風哥!”吳良轉頭看向風際中,壞壞地笑。
“呸!你就是那個小保安嗎?栽在你手裏,老子不服,有什麼手段,你們盡管使出來吧!”風際中頭一抬,猛然看見一道寒冷入骨的目光向自己射來,心一凜,眼光自然瞟向一邊而去。
“不過我的手法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噢!差點忘記提醒你了,這套手法就是為風哥這種有骨氣的男人量身定製的!”
算你小子有眼力,比那幫混帳警察強多了!
風際中胸脯一抬,自然又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王敬彤氣得不行,伸手往桌底下某貨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某貨依然不動聲色,拿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那餘閑的神態簡直叫氣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