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敬彤下到濱河派出所以後,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敢情就是因為這小子橫插一杠啊!找到了病根,那得下一劑猛藥!
秦中平雙眉一豎,冷笑道:“你最好離王敬彤遠一點,你小子不就是為了錢麼?開個價,我答應你!”
“你想用錢收買我?”吳良鼻子哼了一聲。
“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這樣的結果你好我也好,再給你鄭重申明一次,王敬彤是我秦中平的未婚妻,你最好。。。”
“如果我說我聾了,聽不見你的話呢!”
“那就不是聾了那樣簡單了。。。”秦中平狠狠咬了咬牙齒,鳳陽市現在還找不到一個人敢於挑戰他的權威!
“喂!你這人有病吧,說了這裏有人坐,你怎麼還傻B樣的坐著不走?”吳良扯著嗓子對秦中平大聲質問,引得大廳裏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你……”秦中平氣得臉都綠了,指著吳良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就你這熊樣坐在老子麵前都影響食欲,還不快滾?”吳良接著話茬又喊了一嗓子,還故意端起一碟食物把臉轉了過去。
秦中平氣得滿臉鐵青,偏偏人家已經擺出一副不待見他的模樣,隻得冷厲的說道:“像你這種沒教養的粗人根本配不上敬彤。”
吳良猛的轉過頭來,一臉戲謔的說道:“敬彤就喜歡粗的,就你那寶塔糖大的玩意還想掏出來顯擺?”
還別說吳良那玩意還長得真像以前小孩子驅蛔蟲用的寶塔糖,不過現在都改用腸蟲清了。
秦中平氣得直哆嗦,恨不得衝上去咬這小子一口,可今天是他老子過生日,這樣鬧下去看笑話的人隻有越來越多。
“好,你說得好,但願你能完整離開。”秦中平冷冷的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他知道鬥嘴皮子遠不是對手,繼續呆在這裏隻會更加尷尬。
吳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又開始埋頭消滅桌上的食物,其實他知道早在和秦中平對上的那一刻不遠處的王敬彤已經看到了,這女人純粹在拿他當槍使的。
王敬彤笑盈盈的端著兩碟堆成小丘般的食物走來過來,很自然的坐在了吳良身旁,把食物往桌上一推,微笑道:“不夠我再去拿,一定讓你吃飽。”
吳良用叉子隨意在碟子裏扒拉了兩下,突然用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沒下毒吧?”
“什麼意思?”王敬彤神情一變,吳良眯著眼在她臉上一掃而過:“弄兩碟吃的用得著花這麼久時間?你真當我傻麼?”說完離座起身,抬腳向門口走去。
王敬彤眼神中一陣慌亂,伸手拉住了吳良衣角,口中小聲求道:“先別走,行麼?”
這一拉一扯的看在某些有心人眼中似乎成了親昵的舉動,就好像熱戀中的小情人在使小性子一樣,而且還是姐弟戀。
吳良一回頭見到警花姐姐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頓時像丟在豆漿碗裏的油條,軟了,輕歎一聲又坐了下來。
“跟我說說你和那秦中平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怎麼瞧著有點亂。”
王敬彤咬了咬嘴唇道:“他是我姑父,我爹也是個警察,十年前殉職了。”
吳良總算是理清了這一堆亂麻似的關係,秦誌遠是王敬彤的姑父,王敬彤的父親死後,其母親改嫁,爺爺王伯韜身陷囹圄,王敬彤寄住在姑父家,秦中平又看上了表妹,老人也有意弄個親上加親,這什麼年代了,事情鬧得怪糾結的。
“幹嘛非要把我扯進來當槍使?”吳良很納悶,心中的疙瘩不解開始終不爽。
王敬彤恨恨的望了一眼秦誌遠的背影,低聲道:“姓秦的家族勢力盤根錯節,在鳳陽政壇能量很大,我前些日子剛破了案子就被通知調到了文案,我懷疑這都是姓秦的在中間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