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不動聲色的把三張牌翻開,賴少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一對A碰上一對老K,典型的冤家牌。
“哈哈!運氣不錯。”吳良笑眯眯的把籌碼全收到自己麵前,隻留下一枚五千的打底。
賴少心裏很不是滋味,就好像吃到嘴邊肥肉突然被人用筷尖子挑走了一樣,滿臉陰沉的捏起一個籌碼丟了過去,有賭不算輸,不到最後起身論輸贏還早。
那個輸光了籌碼的‘勞力哥’泱泱的起身離座,賭桌上剩了四位,不妨礙賭局繼續。毛胖子伸出肥嘟嘟的指頭扒拉了一下籌碼,還有二十來萬,他衝賴少笑了笑道:“還玩兩把,不管輸贏我都要起身了。”
別看這胖子表麵上大大咧咧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貨很有節製,決定了的事情不會輕易更改。
賴少剛輸了一把大的,但總體來說今天還是贏了不少,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可以,那就再玩兩把。”
牌局開始,第一把吳良抓了手臭牌,暗了兩把看牌就扔,賴少贏了一把小幾萬,那氣場又回來了,不可否認賭錢的確是個‘運氣活’。
第二把牌發下去,吳良偷笑了,又是一手典型的冤家牌,賴少抓了手金花,黑桃K、七、八,老K打頭在金花裏算不小的了,不過徐青同樣抓了手金花,方片A、九、十,橫豎都吃定對方,贏多贏少就要看怎麼個釣魚法了。
頭家毛胖子根本沒心思玩,揭牌瞟了一眼直接放棄,開始清點桌上的籌碼,收發由心當止即止,這才是把賭錢當作一種享受的人物。
賴少知道這是最後一把,直接捏了兩枚五千籌碼放上,淡笑道:“我也是最後一把,不妨玩大點。”
下家看牌放棄,一手爛牌沒必要跟著摻合,這桌散了還有大把賭桌。
吳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行,我陪你玩。”撮指夾了兩枚籌碼一甩手腕丟到了賭桌中央。
賴少笑容不變:“夠意思,不如暗十把看牌,不論輸贏挑鮮貝算你一個。”
吳良伸手捏了捏麵前的籌碼道:“沒問題,我奉陪到底。”說著揀出兩個五萬的籌碼直接甩了上去。
賴少放了十萬,揭牌一瞧,臉上不動聲色:“這把牌還行,不過看牌不等於開牌,我再加二十萬。”這種行為明顯是耍詐了,一般說來隻剩下兩人對賭說看牌基本上就等於開牌了。
吳良並沒有表現出半點氣氛的模樣,他望了一眼賴少道:“我說過奉陪到底,暗十萬,不開牌。”
按照規矩又輪到了賴少說話,對方不開牌就隻有一種結果,要麼丟二十萬上去開牌,要麼放籌碼上去繼續等對方說話,他拿了一手金花當然不會怕這個暗牌的,在他看來對方就是個送錢的傻B,不收才怪了。
“好膽量,痛快,那我就再轉兩手。”賴少故意讚了一句,加了二十萬籌碼,有人送錢沒理由不賺的。
吳良不顯山露水的又放了十萬,對他而言勝負已經沒有懸念,用十萬博人家放二十萬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