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點中刀手玉枕穴,吳良手掌一伸摁住了這貨背脊,把他臉麵朝著樹幹靠住,說來也怪,槍手明明已經昏迷,人卻還能站住不倒,不知道的見到了還以為這貨在對著樹幹放水。
吳良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不能讓這個刀手就這樣離開,否則自己前腳進去這家夥後腳就給裏麵的人報信,那就麻煩大了。
紅磚樓隻有兩層,不過占地至少在五百平米左右,裏麵房間肯定不少,硬闖進去救人就怕對方拿王敬彤要挾,到時候投鼠忌器反而束手束腳。
吳良站在大榕樹後觀察著小紅樓的情況,在大門口有兩個穿保安服的家夥,手裏拿著橡膠棍左右走動,腰間鼓囊囊的各別著致命家夥。
鳳陽治安表麵上風平浪靜,連年都是先進,誰不知道暗底裏卻是這樣藏汙納垢,踐踏法律,輕踐生命的行跡比比皆是,不知道比大局長趙尚軍官階還大的大官們知道了會是怎麼一副模樣?吳良觀察了足足兩分鍾,決定先搞定那兩條看門狗再說。
吳良目光左右一掃,發現不遠處拐角的花壇旁有一輛手推兩輪車,車鬥內還斜放著兩把竹掃帚,想來是清潔工留下來的東西,腦海中靈機一動,走過去推了小車向小紅樓門口走去。
小紅樓所在地是一個靠前死角,平素應該是不會有人隨便跑來溜達的,兩名保安中間相隔了好幾米遠,想同時搞定兩個難度頗大,為了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一擊奏效,吳良選擇扮一回清潔工試試。
還別說這招挺管用的,小紅樓跟前好像有段時間沒人打掃了,垃圾落葉散了一地,吳良低頭推著車子走過去兩個穿保安服的家夥根本沒引起注意,有一個還指手畫腳的吩咐他掃幹淨點。
吳良把車子放在一旁,拿起掃帚裝模作樣的掃了兩下,就在他靠近一個保安的時候,突然一指點在了這貨後背上,然後用掃帚棍子飛快的頂在了他胸口上,外表上看起來就像這貨是在低頭想事兒一樣。
另一個保安正巧眼神兒瞟向了別處,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根本沒看到,其實就算他麵對著這邊,不用心留意同樣看不出來,因為吳良的動作實在太快,點穴撐人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完成,被製的保安當時還是背對小紅樓大門的。
一擊得手,吳良又成了清潔工,好在車裏的掃帚有兩把,用掉一把不至於穿幫,他拿著另一把掃帚走到另一個保安跟前,沒想到這廝張口就罵:“你他媽是清潔工麼?背著掃帚跟舞龍似的,那邊的樹葉子,垃……”
剩下的那個字愣是給吞回了肚裏,因為他見到自個側腰上頂了一個硬梆梆的鐵家夥,這種帶消音器的手槍並不奇怪,他腰上就有把一模一樣的。
“不想死就說出王敬彤在幾樓,否則老子先給你腰眼上穿個窟窿。”吳良威脅人的方式簡單實用,那保安嚇得打了個哆嗦,忙道:“你說的是刑警隊的那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