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良過來接蘇恒出院,結帳的時候戴著眼鏡的醫生推了好長一段時間算盤,怪物一樣地看著他告訴他說,昨天有人給醫院裏放下了一張十萬元的銀行卡,說是給蘇恒的醫藥費,現在扣除了醫藥費八萬六,卡上應該還有一萬四,說完一並交給吳良。
吳良頓時想起了紅衣主教來過,畢竟恒哥是她旗下的小弟,出了這等事,她不能不來。
吳良可不這樣想,你紅衣主教是他的大姐不假,蘇恒的架雖算不是因我而打,但這傷至少與我有了很大關係,畢竟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如果不是因為一時犯了迷糊,蘇恒絕不會受傷!
這帳該由毛誌龍親自來還,誰也不能包打江山,包括你紅衣主教白漸紅。拿著卡與帳單,吳良臉色鐵青,羅蘋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包括竹舍酒吧那晚。
混了這麼多年,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恒哥居然沒一套自己的房子,好在吳良租的房子夠大,四室兩廳,蘇恒便被作為無房戶安排進來,作為隨軍記者,羅蘋自然也在此安營紮寨,一時間這個十八樓裏的四室兩廳變成了不用花錢的合租屋了,不過有了女人,這屋便有了溫馨氣息,也弄得浪漫滿屋了。
飯是羅蘋做的,菜叫了外賣。三人吃得很開心,還喝了二判若兩人酒,結果蘇恒喝倒了。
吳良下了樓來說要去找白漸紅,無奈羅蘋軟磨硬泡地非要跟著走,吳良也隻有答應了。
當個司機也好!
雖然是輛破捷達經撞,但一次酒駕拘留一年,夠嚴厲的啊!這丫頭本本分分的係上了安全帶,嘴裏又不知怎麼的弄出了一根棒棒糖。“哥,老子討厭那個毛誌龍。”
“知道,要不然恒哥也不會挨那一陣打了!”吳良笑著說。
“其實恒哥他也不。。。”
“丫頭,到底怎麼了?”吳良笑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喜歡。不舒服。”羅蘋哼哼然說著。
吳良卻笑著在她腦袋上拍了拍:“其實,原來你也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哈哈哈。”
“反正就是瞧他不順眼。年輕男人裏麵,老子就瞧你一個順眼。舒服!”羅蘋咕噥著。
你可別打哥的主意,哥名花有主的人啦!吳良捉狹一笑。不過小妹紙話鋒一轉,忽然問:“良哥,你究竟瞧著什麼樣的女人順眼?”
吳良愣了愣,忽然發現自己還真沒有仔細考慮過這些。反正他瞧著琴姐、王敬彤、羅蘋幾個挺順眼,……
戳,至於愛好像還是琴姐要更多一些。
看到他回答不出,羅蘋做了個鬼臉兒:“男人啊就是猴子變的,還好意思說人家是花心大蘿卜。”
吳良嘿嘿笑著,不尷不尬的說:“其實吧,咱們羅蘋就很順眼啊,琴姐也都看著順眼,嘿。”
“那個動不動就用槍指人的……王敬彤所長呢”羅蘋不依不饒。
吳良咂了咂嘴:“也行啊……”
“那……你說那個什麼紅衣主教呢?”羅蘋眨眼問。
“哦……不錯啊……”
“草,牲口,怪不得你要急著去見人家。”羅蘋恨恨然踩了油門兒,搖頭晃腦。但是,那車速顯然已經超出了這丫頭的能力所及。加之又是積雪未消,這讓吳良都忍不住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