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趙老師情緒近乎發狂瘋狂反擊的機會,吳良壞笑著把美麗的趙老師抱上了床,然後輕輕地為她寬衣解帶,甚至除掉了她的高跟鞋子,蓋上了棉被,猛地向後一個彈跳,幹淨利索地下床。
床太他媽的小了,兩個人折騰不起!
這貨把手放在鼻尖,似乎沉醉地一嗅,“恩,彈性還不錯,這股淡淡的女兒香,好像比下午的那個(白漸紅)還要芳香誘人。”
對不住了,曉芬,往你杯子裏麵下藥,我也是情非得已!戰爭叫女人走開,這樣血腥恐怖的場麵又怎麼能讓心地善良的你看見呢!
一邊說,這貨一邊向門口兒走去。隨後,房門啪的關上了!
從五樓換到了十樓,十樓雖然不算太高,但在濱河區來說這樣的高樓已經是鳳毛麟角了,居高臨下,這樣狙擊點會少了很多。這樣吳良就減少很多無用功了。
既要考慮射程,又要考慮脫身,那麼醫院後山的一步亭自然成了優秀殺手的首選之地了。
十步客是優秀的殺手,那麼他必然也會選擇一步亭!
離開了醫院,潛著夜色,吳良就往後山跑去。而就在他離開住院部轉身的那一刹那,忽然感覺到了一點奇——小賣部左麵的一個角落裏仿佛有一隻眼睛始終在盯著自己,似乎在猙獰地笑。稍稍低頭,用餘光向後一看,頓時一愣——那個人果然出現了!
沒錯,這人剃著美國海軍陸戰隊小平頭。上身穿著黑色小背心,下身是一件黃綠色多袋褲,敞著懷,抱著一把汽步槍,抽著雪茄,喝著啤酒,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今天手上挨了一槍。就是這個人親手發射的!
媽的,既然這樣,這小子肯定不會去一步亭了,嗨,等我假戲真做,將計就計!
吳良內心裏直計較,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因為對方假如知道自己在這裏的話,肯定不敢這麼明目張膽,沒有作聲,依舊背對著這個人向後山跑去。
不愧是最頂級的殺手,不按常理出牌!越是大家認為不可能的地方,恰恰是最有機會的地方。選擇病房裏下手,這一招特他媽的專業了!
這時候,這個矯捷的漢子已經來到了護士值班室,對著裏麵的值班女護生,用一種沙啞的聲音說:“美女,電梯怎麼走?”
女護士說:“先生您外地的,探訪病人?”
“嗯!”
“哦,你往裏麵再走一點,然後往左拐大約十米左右就到的!要不我給你帶路……”護士很熱情,這樣冷酷而恰象高倉健老師的男人已經瀕臨不絕了,今天好不容易遇見了,當然就不能錯過。
“我自己有腳!”
這人說出來的話很冷,比他的外表還要冷。也不理會美麗護士的殷勤,就一路爬著樓道,直上十樓。病房裏動手,那就得掌握大樓裏的布置,得手之後便於脫身。
當然,這個人很可能還不知道,吳良已經知道了他的打算,而且這個時候還返了回來。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以這麼直接的方式進來。雖然顯得有點自大,可這是事實。
當十步客快到十樓的時候,吳良也早已進了1008室,凝耳傾聽房間的動靜。之所以房間裏沒有一個人察覺,是因為這貨是從下水道爬上來,而且還是自始至終身子還蜷縮在陽台上。
時間一秒一秒地走著,開始,隻是很正常的聲音。一會兒,也就是接近淩晨一點的時候,隻聽那個人似乎取出他那個密碼箱,然後就是撥動密碼鎖的聲音。
再往後,吳良聽到了一種機械組裝的聲音!這種聲音太熟悉了——為手槍安裝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