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霞光穿過潔白的紗簾射在大床上,王敬彤早都醒了,睜著大大而又充滿迷離的眼睛,身體不想挪動半點,擔心因為這一不經意的一個小小挪動,會破壞了這一刻的寧靜與溫馨。
這一切太靜謐太美了!如果時間能夠永遠靜止在這一刻該多好啊!
她絕不是花癡,隻不過太過單純,單純得有點可愛。雖然經曆過一次男女之事,可那是在毫不知覺的一種狀態下經曆的,至於那感覺好像很美妙,很舒爽,很忘我,但具體要怎麼說好像又說不出了,女人的好奇心,是足以吞天噬地的,更不要說吞噬她那點矜持和理智了。
從來不曾有過,與這樣一個身上隻著一件短褲的男人摟抱著睡在一起,而且身邊的這具身體睡姿一樣的惡劣,那腿搭到了自己的腰上,周身散發著刺鼻的氣息,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健碩胸膛有節奏的起伏……
懷著強烈的好奇心,她緊緊張張地伸出了一根如玉般的食指,如同做賊一樣探過去,在他左邊的**周圍劃了一小圈兒!
天呐!自己都做了什麼!
她仿佛觸電一樣迅速把手收了回來,滿臉發熱得要死。她甚至沒工夫感受那幾根小毛毛帶來的觸感,反倒滿腦子都是剛才那種行為帶給自己的羞澀,好羞恥啊!不過,也有種強烈的刺激,刺激得她的心如同裝了一頭小鹿一樣砰砰直跳,連呼吸都急促了好多,胸前的兩隻白兔也隨之跳躍不停。
度日如年、甚至是度秒如年地熬過了幾分鍾,確信淡淡的鼾聲依舊,她這才稍稍平靜了一下。這幾分鍾內,她產生了好多荒唐而可怕的想法。比如說,稍稍主動觸碰一下異性的身體,就已經是這麼刺激了,那要是真的跟人家說的那啥啥的,還不刺激死啊!再比如……總之,她自己回想起來就害臊。
要是,要是,哎!昨晚,昨晚嘿,良子,都是你命不好!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吳良才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一轉身,看到王敬彤正背對著自己,後麵的曲線特別凸顯。笑眯眯的伸出手,在她翹挺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懶妞兒,早醒了!怎麼不叫我呢?”
“啊!”王敬彤條件反射般的咋呼了起來。猛然坐起來,怒衝衝地看著吳良,“你……你敢拍我的……”
“別鬧騰了,天色不早該吃早餐去啦,不是說好了請胡大年糕小兩口吃飯麼,這都七點了嘿!”吳良愜意的扯過來自己的T恤套在身上,下了床,早餐隻要打個電話,不一會兒就送了進來,兩個人胡亂扒了幾口便來了停車場。吳良一手擰開了駕駛室的門,左手很紳士地發出了請的姿勢,
“老婆大人,請!”
“嘴臉!明天到駕校去報個名,自己開!”王敬彤嘀咕了一聲,開了車門又上了駕駛座,氣鼓鼓地開車。吳良閃過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不過表麵上若無其事地把座位調下了一點,身子斜斜地躺在靠背上,心裏還在得瑟:哥開飛機的證都有好幾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