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一個剛剛興起的能量,畢竟不能夠到如向頂天這樣的級次,誰敢保證其它的大混子不出來打壓,而你本身也不曾具備無堅不摧的能量,那何必不把調子放低一點,韜光養晦呢!
“對啊!”白漸紅琢磨著,“要不是你提醒我,把禍水往身上引,險些犯了大錯啊,不搞什麼揭牌儀式了,也不請什麼大領導了,明天選個良辰吉時,咱自己掛個牌子就行了。好不?”
吳良當即一怔:“你是執行長。”
白漸紅不樂了,假裝生氣:“你是董事長,我是執行長,你是頭,得聽你的!”
白大美女當即臉色一轉,露出了一個極為罕見的嫵媚笑容:“再說了,誰叫你是男人。男人就得拿主意!”
“你是脖子,脖子一轉頭還不得不轉麼!”這個用詞不當啊。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白漸紅卻笑吟吟的來到易軍身邊兒,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衣襟。一路溫柔的向上,在他雄健的胸口上來回挑撥:“一會兒就是了,還不行?”
“呃……其實,還沒準備好呢,有點心理障礙。”
“障礙你個頭呀,還當自己是初|哥呢,騙鬼呢!”說著,白漸紅一下子撲了上去,硬生生的推倒。
又是在那休息區大床上!
昨晚才和羅蘋“交火兒”的那大床,現在隻不過換成了白大美女而已。
這事兒有點怪怪的味道。現在是啥社會兒了,不時興什麼三妻四妾。雖然有錢人夜夜做新郎,甚至有些鄉鎮幹部都能做到寸寸都有丈母娘,但吳良還是有點心理障礙。
而就在這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吳良一聽,感覺這簡直就是給自己開脫的天籟之音。
本以為白大美女會驚慌失措的整理衣服,哪知道她卻走到門口兒,隔著門就問:“誰呀!”
“白姐,是我。”是白漸紅那個女保鏢,“向博士(向俊文,白漸紅未婚夫)來了,說接您回家呢。”
吳良一聽,暗樂,心道咱倆這事兒還是再拖一拖好了。
但是,哪知道人家白漸紅媚眼一橫,根本沒有開門兒的意思!“讓他們等半個小時,姐要睡會兒!”
“哢吧”,那門反倒擰死了!
太彪悍了,吳良這個經驗不算豐富的漢子,算是被真正震驚了!
而白漸紅則笑眯眯如同一個妖豔的女魔頭,甚至主動解開那白色的職業裝,露出了淡黑色的花邊兒胸|罩,“今天,你就從了姐吧!”
解開的衣服拋灑了一沙發,連衣服都被她扯了下來。他愣得不知所措!
白大美女渾身一個哆嗦,仿佛下麵受到的刺激如漣漪般傳遍了全身。但是下一刻她就不樂了,“傻犢子,你一動不動的木頭啊!”
“呃……”直到這時候,吳良才真正回過神來,剛才算是被白大美女的生猛給徹底震撼了。
……